心蕊还没上自己的车,望见这一幕心里是又气又急就恨雷枭这个不著调的,净会用这些不良手段让女人屈服。也不想想人心都是肉长的,老让他这麽没轻没重的虐待著谁心里会好受啊?
哪知她刚准备走过去数落男人几句,毕竟她年长几岁,又因为和他爸爸的那点渊源其实也算是他的半个长辈。一条保养得极好的胳膊却被莫焰冷不防的抓住了。
“那是她自己选的,你管得了一时管得了一世麽?要我说……该!抽烂了她也得自己忍著。”
只见男人阴柔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扭曲笑容,原本憋屈了一个晚上的闷气在看到温云美被粗暴推搡的那一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就说嘛,雷枭这个人哪是一般的女人罩得住的。就温云美这招蜂引蝶的性子再加上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狗脾气,被对方虐死也是早晚的事儿。到时候他只要等著飞回来看笑话就好了,也许还用不了等到他出国去她就已经被抛弃了。
“唉……倒霉的丫头啊……”
杜心蕊听了这番话,涌上来的火气再旺也瞬间就底气不足了。心里觉得莫焰损是损了点但是话说的倒是一点都没错。
这两个人,也许就是天生的活冤家。不是你征服了我就是我驯服了你,要想让他们消停下来好好的过日子得花时间和痛苦慢慢的磨。这磨好了兴许还能破天荒的修成正果,磨不好的话恐怕就是血肉模糊一片你死我活啊。
心痛的叹了口气,杜心蕊转眼间想到了自己。忽然间浑身上下就是一个冷飕飕的寒颤,过电似的凉到了她的心里。
迅速的钻进了自己的车子,她点燃了一根烟。而後狠踩了油门开向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领域。
在那里──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温暖正等待著她这一颗寂寞的芳心。
16压抑後的爆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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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以後,温云美被雷枭一步一推跌跌撞撞的进了别墅的门。等到对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已是两眼氤氲,凝聚了无数委屈的泪花。
“怎麽著?你就这麽贱,看见冰哥就跟发情的母狗一样恨不得扑上去舔!温云美,你要不要脸啊?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麽……”
见雷枭情绪激动一张口就是难听的话,女人忙碌了一整天原本就已经累得要命。此时非但得不到半句夸奖的话,反而落得个犯贱的罪名,顿时心中又羞又怒。
“我胡说?是我胡说还是你胡来?嗯?倒个茶水都恨不卿卿我我一会儿,我他妈是伤了不是真瘸了。欠人操说话,我满足你啊。还是只有跟他腻呼你才美?”
看见她这副憋屈样男人心里就烦得慌,就好像跟著自己多受罪似的。刚才和莫冰在一块的时候怎麽有说有笑的呢,人家老婆就在旁边都没个眼力见的穷献媚。心里越想越气,大手一伸揪著温云美的头发一把就把她拽倒在沙发上。另一只手重重的拍著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讽刺道。
“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怎麽跟他腻乎了?”
虽然这一次不是扇巴掌,但是雷枭心中有气,这一下一下的打著也生疼生疼的。没几下温云美的脸就红了起来,似乎被打肿了。
“怎麽腻乎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有多骚你心里明白!别把我雷枭当傻子。”
掐住温云美的脖子,雷枭又死死的将她往沙发上按了两下这才稍微解了点气松开了她。对於他这样精力永远过於旺盛的男人来说,有话好好说一向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只有用暴力发泄出来,才能灭掉心中熊熊燃烧的嫉妒之火。
是的,他就是嫉妒了怎麽了?这一次他承认,所以就比平时更为恼火。
一方面是因为女人的行为让他醋意横生,恨不得用个大铁笼子把她装起来今後除了他以外谁都别碰。另一方面他也是无法明白一向拎得清的自己为何一沾到这女人身上就总是暴躁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带刺的藤条一点点缠绕捆绑著他的心,让他又是痒又是痛……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在云美身上发泄。
“这麽多人在呢我跟莫冰能干什麽?刚才还好好的……你这又是怎麽了……”
莫名其妙被骂的比狗还不如,温云美捂著自己快被掐断了的脖子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望著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明白她又哪做的不对了得罪了这位大少爷。她不懂得沏茶莫冰教她还不行麽,这也算勾引?那她是不是以後都不能跟男人说话了?
“是啊,这麽多人在呢你再不要脸也不能当著大家的面脱裤子。这我要是哪天出差了,你是不是连裤衩都懒得穿光屁股就跑去找他了?”
听了女人的话,雷枭阴狠的眯了眯眼,薄利的唇抿成了邪恶的一条线发出一声声冷笑。
“真是不可理喻……”
雷枭没有骂够温云美却已经听够了。现在她很累,很想洗个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觉,没有心情继续在这里跟他打嘴仗。
“我话还没说完你去哪!”
见女人用眼睛斜了他一下而後擦擦眼泪扭身就往楼上走,雷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是不是把这小贱人惯得太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如此公然的藐视他,於是抄起一个靠背垫照著她後背就扔了过去。
“喂!”
女人被打了一下回过头来看见男人那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