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久被自己的联想能力羞耻到了,大笔一挥——“你的校服外套去哪了?”然后光明正大地一推。
柏可看到纸条上的字,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椅背——奇怪,校服外套去哪了?
正摸着呢,路斯久突然递过来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这不就是我的校服吗?抬头看了他一眼——果不其然,这位老哥脸上的嘲讽简直不要太清楚!
她甚至已经看到“请问你是笨蛋吗”这7个字已经挂在他的嘴角摇摇裕坠!
“我校服怎么在你这?”她不写纸条了,低声问道。
“你自己扔在架子上不管人家就跑了,还问我?”路斯久倒在椅背上,双手抱詾,也低声回着。
当路斯久看到这姑娘把外套挂在足球网上的时候,心里就有预感,她走的时候不会记得拿。等他放完绑带回来一看,果然就是这样。
柏可这才想起来刚刚和他两个人训练的时候,自己嫌热把外套给脱了。
自知理亏,柏可放好自己的外套,继续在纸条上写:“同桌,大恩不言谢!今天傍晚训练你们的水我包了!”yushuwu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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