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真的想去,可以不去。”反正我也读惯了。
你别为了非要还我那一次,做不想做的事,让自己难受。
“只是一次演讲,没那么多讲究。”
路斯久有时候觉得自己都被柏可弄得矫情了,因为她太顾及别人的感受,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周围的人舒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会非常主动地牺牲自己的感受帮助别人。
她如果一直是这样,真的不会觉得累吗?
柏可抿嘴点头——也对,他又不是瓷娃娃,干嘛这么护着他?算了,还不是因为喜欢。柏可你给我矜持点儿啊,别一下子就让人家看出来了。你好歹···对吧···是个女孩儿啊!
“以后我们班肯定不会安宁了。先说好啊,今后如果有需要通过我递给你的情书或者礼物,我一律······”
“都扔了。”路斯久从善如流地接到。不过讲道理,会那么夸张吗?
您看看贴吧您就知道了,真的会!
“行!”正中她下怀啊。本来柏可只想说一律按件计费来着,扔了更好,眼不见心不烦。
路斯久又低头看了眼手机:“车到门口了,走快点儿。”说完,手,轻推着她往前走。
柏可被迫加快了步伐:“你什么时候打的车?”我还打算和你走回去呢!
“刚刚。”一个回答了跟没回答一样的答案。
路斯久是经过考虑的——从学校到她家,如果步行,大概需要35分钟,今天的作业按照他的度来说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加上女生洗漱可能需要一个小时,总共需要3小时。但是现在已经7点多了,等全部结束就十点多了,她再磨磨蹭蹭一下,估计十一点才能上床。
太晚了。所以还是打车回去吧。
如果柏可知道路斯久是这样想的,可能会吐血。因为她雷打不动十一点半才会乖乖放下手机,有时候会到12点。
上车后,柏可心里有点闷闷的,真是气死她了!亏她还想了一大堆话题,想着可以边走边聊呢!现在好了,三个人在车里一个字都没有,空气闷得她都觉得快二氧化碳中毒了。你就这么不想和我一起走回家吗?
历经十分钟的沉默,柏可终于到家了。
“我到了。”,下车,冲着驾驶座甜甜地喊了一声,“谢谢叔叔!”然后就头也没回地走了。
对着柏可的反应,路斯久只是不解地挑了下眉:“师傅,麻烦开下大灯。”
所以那么冷淡的“我走了”三个字是对他说的吗?他刚刚惹到她了?他刚刚故意气她了?
都没有啊。那为什么她自从上了车就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一只在说的“谢谢同桌”也没有?
看着柏可走进大门了,没磕着哪儿没绊着哪儿,路斯久才向后靠在座椅上,双手抱詾,语气冷淡:“师傅,走吧。”
司机叔叔看了眼路斯久:“惹人家生气了?”八卦是人类的本质。
路斯久抬了下眼皮,继而又垂下去:“不知道。”
“女孩儿都这样,不知道怎么的就惹到她们了。咱们大老爷们儿该认错还是要认错,埂在那可不行。叔叔是过来人,听我的准没错。”司机大哥已经默认他们俩是小情侣了,还是女方正在生气男方不准备哄的情侣。
路斯久张嘴想反驳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回了声嗯,结束对话。
路斯久,你可真成!一天气人家两次,关键你还不知道人家为什么生气!——他自己在心里这样嫌弃着。
其实柏可说是生气了,但是下车的那一刻,气就都没了,更何况她就是自己在生闷气——自己想和人家走回家就应该直接说,这样扭扭捏捏的一点儿都没可姐的风范!
第二天中午,大家吃完午饭,迅到艹场集合,按照柏可和休委的安排——男女间隔站好,男生搭女生肩,女生搂男生腰(说是搂着,但其实都是两个女生手拉手,两个男生肩搭肩,谁让手长呢~);中间高两边矮,我们可姐必须c位出道。
按照傻大个的说法是,这样带出去,能够给大家一种威慑力。
威慑你个大头鬼!——柏可心里暗骂——左边一个路斯久右边一个6恒,这十几二十公分的差距,真的很丢脸!
“他们都不午休?”路斯久看着远处三五成群站在跑道边的男生女生,微微皱眉。
“有您三位在,午休算个什么呀!”李塬调笑着。
“年轻人都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待会等我们摔了,那就更热闹了。”柏可低着头,这中午的太陽可真的有些刺眼了。
“放心吧可姐,只要我们中间步子小点儿,大家就都摔不了。”休委安排好站位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喊开始,大家记得喊口号!”
整个艹场都是9班“1!2!1!2!”的口号,训练途中当然不可避免地摔了几次,虽然都是旁边的人摔的,毕竟中间的人底盘太稳,也抓得太牢——每次柏可快摔下去的时候,她就死命握住两边的外套,两个肩膀上的手也会尽力扶住她。
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大家训练结束。
“老休,绑腿带放这儿吧,我和路斯久待会还要练,结束后我们一起拿过去。”柏可蹲下来,和休委一起整理绑腿带。
“来得及吗?离上课还有半小时了。”
“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我们两个迟到了,你觉得有关系吗?”柏可笑着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