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像这才注意到林挚正赤着上半身呢。林挚成天穿着宽大的袍服,演个斯斯文文的儒将,没想到脱了衣服这身肌r_ou_可一点都不斯文。他的肌r_ou_并不是很夸张,但是胸肌结实、腹肌条理分明,人鱼线一直延伸着藏进腰带里。林挚被庄映棠自上而下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登时气短:“我、我能穿衣服吗?”

庄映棠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哦,去吧,我在这等你。”

林挚于是羞答答地拉上了帘子。

半晌,帘子后来传出一声闷闷的哀叫,庄映棠耳朵一动,忙问:“怎么回事?”

林挚欲哭无泪:“我、我早上不是在这换的衣服,这什么也没有啊。”

庄映棠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最后好心地脱下外套递给他:“先凑合披着吧,反正这儿离宾馆也没两步路。”

于是那天晚上,在宾馆大堂等着庄导布置新一lún_gōng关任务的程珂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挚裹着一件明显小了两号的外套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缩得虾子似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楼梯间入口处。半晌,程珂才后知后觉地喃喃自语道:“他披的那衣服……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第 11 章

林挚跑过去没一会儿,程珂便等到了庄映棠。庄导快步从外头走了进来,越过程珂时甚至没减慢速度:“有什么话上去说,晚上是真有点冷呢。”

程珂一听这话,立刻狗腿地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庄映棠披上,一边说道:“可不是么,南方虽然比 b 城暖和点,可怎么说也已经十一月了,一早一晚冷得很,你该穿件夹克了……诶,不是,我记得您白天出门的时候穿了外衣的啊。”

庄映棠扭过头,无辜地看了程珂一眼。程珂顿时卡壳了。他这才想起来,庄导早上穿的外套,不就是刚才出现在了林挚身上的那一件么?怪不得他看着觉得眼熟呢!

当时林挚那件外套下面分明什么也没有——那衣服短了一截,程珂都看见林挚结实的腰了。捋清了前因后果的程珂当即石化,脱口而出:“你、你们……”

难怪让他在这儿等着,原廊肆税 0Γ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害他白白多等了小半个点儿……等等,真的才小半个钟头么?

程珂当下看了三遍表确认了时间,而后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庄映棠的背影。

庄映棠感受到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诧异地一回头:“怎么?”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程珂被顶头上司当场抓包,吓得一激灵,脱口而出:“没什么,就是觉得您有点快……”

庄映棠疑惑地看着他,然而程珂已悔失言,再不肯多说,打了个哈哈便要把这事儿糊弄过去,紧接着说道:“今天是这么回事……”

于是庄映棠开始专心致志地听程珂给他讲述两家粉丝掐架的来龙去脉,自然就把刚才那还没成气候的小小疑惑抛诸脑后了。他听完哼了一声:“那个黎霏,果然是个祸害!”

程珂深以为然:“说得就是啊。他真以为别人傻呢,都是在这行混的,谁看不出来他是为了炒他手下的那个寇欢?要说黎霏这经纪人当的也是煞费苦心,寇欢休一个月假,他就生怕她没了曝光率,没有话题也要制造话题。这年头,金主都不带这么热心的,得是亲爹才行——不过他岁数有点对不上……”

庄映棠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程珂话锋一转,开始为林挚鸣不平:“可把他给豁出去了;林挚就不是他的艺人了么?要说寇欢比林挚有价值吧,倒也没错。可林挚现在演了您的电影啊,他不能光看眼前,好歹看看前程吧?要说这黎霏好歹也干了这么多年经纪人,眼皮子就浅成这样?”

正说着,电梯“叮”地一声响,庄映棠的楼层到了。庄映棠和程珂一前一后地出了门,默契地都不说话了。他们俩径直进了房间,庄映棠在沙发上坐好,才慢慢道:“黎霏不是只看得见眼前的人,要不他早就干不下去了。他这么做肯定有别的原因,回头你找人打听打听吧——你看他带林挚带得多敷衍。好歹也是能给他赚钱的人,他有什么好跟钱过不去的?”

程珂应下,又联系公关去处理今天的突发事件。无组织的粉丝掐架其实很好压,虽然来势汹汹,可是一盘散沙,散的也快。

转过天来,《关山》剧组启程前往下一个拍摄地点乌兰草原,所有的战场戏份都要在那里拍完。

乌兰草原现在气温大约在0c上下,而且风大,更显得冷。一下飞机,全剧组的人就都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冲锋衣,姑娘们一个个都早早穿上了雪地靴。乌兰草原的住宿条件比 c 市影视基地还要差——县城的宾馆还好说,但他们有夜戏,得在草原上的农家院里住两个晚上,那里连暖气都还没通呢。

这厢剧组安顿,林挚也有他的任务。庄映棠叫程珂林挚去混脸熟——在马面前。

是的,作为将军的林挚有一匹专属战马。在接下来五天的拍摄时间里,他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跟他的马搞好关系。

剧组租的大白马就是当地牧民养的,长得非常漂亮健壮。它演过不少影视剧,论起资历来,反正要比林挚老一些——仅仅是庄映棠的电影,它就出演过三次了,合作一直很愉快。

程珂一路走,就跟林挚念叨了一路:“大白非常聪明,又通人x_i,ng,就是有点高傲,谁想骑它得先合它眼缘才行。待会儿你先试着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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