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用那恐惧的目光看我,如此地希望重复体验那pēn_shè的感觉,自以为地认识到棒棒是令母亲恐惧最好的武器。
上了一定年纪的父亲性事已不太频繁,持久能力也因为长久以来的酒色无度而退化,使我的「机会」大大地减少,但那晚的情形已深深地烙入我的记忆中。
潜意识下,我还是有点害怕母亲,也许是小孩对大人的正常感觉,但我内心却开始无比渴望有机会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知道我的「厉害」,让母亲像对父亲一样地臣服于我。
失魂落魄了几天后,一次机会让我坠落深渊。
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呆在家里,母亲生病发高烧在家休息。中午父亲回家便开始饮酒,也不管母亲高烧,硬是把母亲从床上拖起,命令母亲做酒菜。母亲摇摇欲坠地做了几个酒菜后,便继续卧床休息,粗促炒好的酒菜味道不太好,又引起父亲的一顿谩骂。
父亲要我陪酒,很快酒尽,醉醺醺的父亲还要打发我去买酒。当我很快买好酒回到家时,父亲恰好提着裤头从卧室出来。父亲继续狂饮至不省人事,我也晕头转向地准备把剩馀的酒放回卧室床下。
卧室里床上的蚊帐已经放下紧闭,我好奇地想看看母亲的情况,当我掀开蚊帐,床上的一幕让我煞那间浑身发热,充满了莫名的冲动!
只见头上覆盖的冷毛巾已乱地缠在母亲头上,遮住了母亲的秀发、额头、眼睛,只露出挺秀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嘴巴半张,鲜红的双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相映相印生辉,尖巧的下巴和秀丽的脸庞上还留有泪痕。床单有点混乱,看来母亲已无力反抗,穿着的连衣裙被掀至脖子,内裤扔在床头,平坦的小腹上只横盖着一薄被。浑圆丰满的ru房高傲地耸立着,鲜红的头娇艳欲滴,修长的双腿仍保留着「大」字形,臀部下垫着一个枕头,把那神秘的圣地完全托出。
天,我再一次看到了她!我把酒瓶放在床角,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她。纤细柔顺的荫毛密密地布成一个三角形状,下面的尽头便是两片紧闭着的丰满荫唇,上面还留有父亲侵犯的痕迹。
突然间,我有点胆怯,我轻轻地动了动母亲的小腿,母亲毫无反应;我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手指触到了荫唇,母亲也毫无反应;我再轻轻地用两只手指掰开两片荫唇,露出一条缝隙,母亲仍然没有动静,我便放胆地加大了力度。两片荫唇被我完全分开,一个扁型的、粉红娇嫩的缝隙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终于又看到她了!
我不敢像父亲那般野蛮,只用食指往里慢慢探,母亲的荫道是如此的紧,以致再往里我感到有困难。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用力,我紧张地盯着母亲,生怕她突然有反应,以致于我的手指完全没入荫道后还未发觉。
这时,我深刻地感受到母亲紧密而灼热的荫道紧紧地包含着我的手指,我手指慢慢地开始抽动,母亲没有动静,我不能控制地突然用力,母亲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一会又没了。我有点失落感,又有点酒壮胆,我开始很用力,但母亲半张的小嘴只偶尔发出点呻吟。我开始生气了,浑身有有种需要即刻发泄的感觉,我的棒棒开始充血,长度居然达到10,比手指还长!
我爬上床,学效父亲的姿势,跪在母亲的两腿间,用手握住棒棒,对着荫道直插而下。我是如此的幸运!gui头居然进入了大半,我感觉到我找对了位置,身体不可控制地要往更深处挺进,以至于我一下子便压在母亲的身上。我不顾一切地把全身力气集中于下身,深深地、完全地刺入母亲的体内,如此力度,让我棒棒疼痛不已。
母亲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母亲荫道那紧密灼热的吸附感,刺激得我几近发狂,我剧烈地抽动着,脸部恰好够到母亲的ru房,像是有着一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