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度和积极性,多陪它们玩有好处。”
她手里拿着一颗红色的塑胶球,其中一只史宾格一直往她身上扑,想咬到那颗球。
陈凉把球朝不远处丢去,史宾格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很快叼了球往回跑,专业的动作令人叹服。
老者看得有趣,“帮警察照顾警犬,他们会付你钱吗?”
陈凉忍不住笑,见老人慈祥就逗了个机灵,“警察为人民服务不收钱,人民帮警察一点小忙当然也不收钱!”
老者也笑了,慢慢和陈凉聊起家常。
……
“哎你们看,和陈凉说话的那是谁?”
办公室里,韩连海等人凑到窗前,“怎么觉得那个老头有点熟,好像在哪见过……”
“唉呀妈呀!”
有人急出了东北口音,“那不是前任局长、现在的省厅领导吗?”
一群人连忙收拾办公桌,把过年前吃剩的两箱泡面藏起来,又整理了一下衣着,韩连海则奔进办公室通知危寒树。
一顿风卷残云,乱糟糟的办公室看起来无比整洁。
领导的脚刚刚好踏进门。
陈凉一无所知,手里还牵着两条兴奋的史宾格,“老先生,这里就是了,您问问他们具体到哪里报案,我得先把警犬送回去。”
老者朝她含笑点头,“谢谢你,小姑娘。”
陈凉被两只警犬牵走,韩连海等人立刻齐齐站出来,身姿笔挺,“欢迎领导前来视察!”
身姿虽笔挺,心是虚的。
一般领导来视察都会提前通知,今天不声不响的来了,他们不但没收拾屋子,连警服都没有穿。
刑警队工作特殊,没有活动平时一般不穿警服,为了出勤方便,只有部分文职女警平时穿警服。
没穿警服就算了,最糟糕的是今天大年初一,大家都穿的花红柳绿喜气洋洋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稳重!
这让老领导怎么想他们啊?
危寒树从办公室走出来,颇有些惊讶,老领导一摆手示意大家散了,跟着危寒树去了办公室。
“大年初一你们刑警队人倒是齐,出什么大案子了?”
危寒树倒了一杯茶,对面坐下,“没什么大案子,回家过年的没让他们过来,来的都是住在本地的同事。因为今天警犬基地送了几只犬来,所以大家顺便来看看。”
老领导笑着端起茶杯,“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了,还有个好心的‘人民群众’在帮你们照顾警犬。”
危寒树倒显出一丝腼腆来,“何老,您就别打趣我了。”
他甚少露出这样的神态,连在父母面前都很坚毅独立,可眼前的何老不一样,那是他爷爷和爸爸的朋友,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哈哈哈。”
何老笑起来,“我昨天给你爸打电话,都听他说了,你小子不简单。本来你们刑警队的文职工作都是副队长做的,去南城师大的事也该交给他。你主动揽了这活说要保护‘烈士遗孤’,怎么保护着保护着就成女朋友了?”
“您喝茶,喝茶。”
在德高望重的长辈面前,危寒树也有词穷的时候。
韩连海等人隔着玻璃墙,看到里面一老一少相谈甚欢,紧张的情绪慢慢松懈下来。
“哪有大年初一突击检查的,难道大过年的又没什么案子,还不许人轻松轻松吗?”
韩连海嗅觉更加敏锐,“我看老领导不是来突击检查的,倒像是来看陈凉的。你们没看到吗?刚才他在外面跟陈凉说了那么久的话,进来根本没看我们。”
“看陈凉妹子干什么?”
大家七嘴八舌,再看里面两人聊天的气氛,慢慢清晰起来,“听说老领导和危队家里是世交,这难道是……来看侄媳妇的?”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陈凉从外面走进来,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韩连海推了一把椅子给她,“陈凉,你坐,我问你个问题。”
“对对对,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