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颇为不满,抬眼看向罪魁祸首,只见他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像只尝到甜头的大型犬,“殿下,殿下,自己动一下,好不好?”
长安对于性事向来是被动居多,若是平时顾月敢提出这个要求,肯定被长安踢下床,此刻长安被热潮期控制,淫性整个被激发出来,听到顾月的话倒也不恼,斜睨了他一眼,“下不为例。”
长安是凤眼,带着水光,眼角还泛着红,这一睨,不只没有杀伤力,反而让顾月更硬了几分,感受到对方下半身的变化,好涨,长安想,我被填满了,摘下固定头发的玉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白细的腰在黑发下忽隐忽现,长安一下下的摆动着细腰,依着自己喜欢的速度,取悦自己,不像顾月主导时的全进全出,不那么激烈,却带着绵密的快感。
顾月却明显对这个速度不满意,突然向上一顶,一下捅在对方的敏感点上,xiǎo_xué紧紧绞住yīn_jīng,蜜液无法克制的流出,尖叫被堵在嗓子眼,腰软软地了塌下来,一瞬间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过激的快感还未散去,顾月便将她翻了个身,像交媾的野兽的姿势,yín_dàng又羞耻,顾月将yīn_jīng拔了出来,淫液滴滴答答的滑落被单上,还没等缓一口气,顾月又重新插了进去,长安觉得自己一定叫出声了。小腹不可控制的抽搐,收缩时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大到可怖的性器,被插得迷迷糊糊的,长安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指尖点在了凸起上,这个动作无疑刺激到了顾月,掐着长安的腰,长安被撞得往前,又被扯着腰拉了回来,平日里偏高的少年音被压低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长安,我爱妳。”
“永远,只爱妳……”
真是的,果然还是像个孩子,随便就可以将永远这个词说出口……
“傻子……”话音刚落便听到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太子哥哥?你在吗?”是九皇子,长安立时噤了声,用眼神示意顾月出去,偏生对方彷彿看不懂似的,在她的甬道内进进出出,“笨蛋,停下!”她压低声音唯恐被听见。
“长安,别管他,好不好?”更大力的操进她的身体,长安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一手摀着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顾月的手,在上头凌虐出抓痕,“你给我出去!”
“太子哥哥,方才,方才,在晚宴上我到的晚来,没见到你。听说你不舒服,来看看你。”见里头没有回应,脚步声又接近了一些,“我见你一面就走,太子哥哥……”
听到声音越来越近,长安因为紧张下身不自觉地紧收,“别咬了,”长安简直要被顾月弄疯了,身体的愉悦感层层堆栈,理智几乎丧失,只能咬着手指,以指尖传来的疼痛感来提醒自己不能失态叫出声,“我出去了,忍着点。”
“太子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端木玖声音委委屈屈的,像头中了陷阱的小兽,可长安现在没心情关注这些,她清晰的感受到等到顾月完全拔出去,她才松了口气,扬起声音道,“小九?”带着沙哑地声音,倒有几分像刚睡醒的样子。
“太子哥哥!您是刚睡醒吗?对不起,”端木玖的声音明显侷促起来“那,我是不是先回去比较好?”
“没事,到正殿等着吧!难得来一趟,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端木玖比顾月还小上半年,是他最小的弟弟,从小便体弱,加上他母妃的身世,长安对他怜爱多于训诫。
前些日子封了王,只十五岁,除了他这个太子是满月时封的,其他兄弟哪个不是弱冠时才封王,因着父皇的偏爱,在兄弟间不讨好,她虽为太子却也不好过于偏颇,自端木玖封王当日,也小半年没见了。
旁边的顾月一声不吭,虽然拔了出去,但他明显还硬着,长安没空管他,自顾自的收拾身上狼狈的痕迹,顾月虽不愿意长安抛下他去见端木玖,一边替她挽发,一边在她脖颈留下吻痕,长安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对付他,一把推开使劲向前凑的顾月,“你别闹,孤和小九讲完话就回来,嗯?”或许是觉得自己有点无情,摸了摸他的脸颊,在上头轻轻一吻,“先去沐浴,等我回来。”
“我不闹,但妳可要记得这里有我在等妳,”象是怕长安会忘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在这里等妳啊。”
收拾好的长安没在理他,敷衍的点了头,便离开了。
事事无常可能会变成长篇的小肉文(叶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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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无常可能会变成长篇的小肉文(叶未央)| 事事无常
青云山庄别苑
辛夷最终还是没有去青云山庄,而是答应了沈芊另一个建议,到山庄郊外的一个别苑里。
这个别苑是因着沈芊是庶出,沈君母亲对她向来不喜,沈老爷便在郊外另辟一院,平日里沈芊便住在这里,只有重大节日时会回到本家去。
“辛夷姐,妳遇到麻烦了吧?”沈芊安排了辛夷和如意的起居,因院中多为女眷,为了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