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他们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迟疑问:“这么多年了,这个电话还打得通吗?”
先不说电话打不打得通,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人是鬼都不清楚,周围的人看见电话号码,有些犹豫。
这时候司予倒是掏出包里的手机,二话不说按照通讯录上的号码拨过去。
嗡嗡嗡——
电话通了!
“你好,请问你找谁?”一道慵懒的男音响起。
顾西洲就听见司予胡编乱造一个身份,谎称是男人的老乡,“你好,抱歉突然打电话叨扰你了。”
“哦,老乡啊?有什么事儿?”
司予:“我听说你们家里养了一只挺贵的狗,我想问问它有没有生小狗,我这边刚好想要养一只,我愿意花钱买!可以吗?”
“哦……你说是那只萨摩耶吧!那狗去年就死了,你不知道?而且小白是只公狗,生不了小狗崽。”
“公狗?它怎么死的呢?”
顾西洲听到公狗两个字,嗯了一声,公狗不会生孩子,所以不可能像母狗一样护崽咬人。
“去年国庆的时候,我们回老家带着小白,也不知道小白怎么的,突然咬人,连咬了七八个孩子,我们回来的时候狗已经被院子里的几个邻居打死,这事儿怎么说也是我们理亏,我们赔钱后,就把小白匆匆埋了。”
“那狗为什么咬人?你们知道吗?”
“你问我,我问谁?小白在家里一直很乖的,从来不要咬人。”
“嗯……它虽然喜欢咬沙发、地板、鞋子、衣服什么的,但是不咬人。我家老二天天在家就算坐在它头上,扯它的毛,踩它尾巴,小白都不会闹一声,就没红过脸。小白是淘气,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咬人,这一点我还是相信它的。”
“其实我一直怀疑就是那几个半大孩子惹了它才会被咬,倒霉我们一家还得道歉赔钱。”
司予挂了电话,周围人一阵沉默。
“这田家好像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被毒死的狗身上。”谢文火看了看通讯录,说道。
小画紧紧抓着薛笑的衣袖,有些害怕地说:“是那几条狗?那、那它们会不会是要毒死它们的人偿命?”
说话的小画就是之前一直哭的那个女孩。
谢文火闻言,不语。
离开田家的房子,几人再次聚在一起。
商量无果,最终只能回到家里找n家长询问相关的情况。
顾西洲刚刚洗完澡,女人贴心的拿了一套睡衣给他,“崽,来妈妈给你拿衣服来了,洗完澡把头发吹一吹,别着凉。”
顾西洲点点头,虽然面前的是个n,但女人对孩子的确不错。
现在是国庆,顾西洲的两个n父母都在家中,顾西洲最早遇上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报纸翻看,等顾西洲出来的时候,男人叫住了他。
“崽,李家和刘家的孩子还没找到,晚上不要随便出门,注意安全,知道吗?”中年男人温声叮嘱。
顾西洲:“嗯。”
男人:“要是有事儿,就大喊爸爸妈妈,我们会保护你的。”
男人目光真诚,说话语调沉稳,一双眸子望向顾西洲,满满地都是关爱,然而顾西洲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思考了一下叫n保护自己和自己保护自己两种情况,大概还是自己更靠谱。
听过男人和女人的叮嘱,顾西洲应了声后,很快司予和方执两人同时过来找他,还和男人女人聊了起来。
“叔叔阿姨,你们知道田家的那条死掉的狗是怎么回事儿吗?它是一到我们院子就咬我们?”
干干净净的嗓音,顾西洲不用去看,就知道司予又在发马蚤了,顾西洲回头默默看向双眼正噙着笑,嘴角微牵的司予。
s_ao啊,兄弟。
女人倒是没有被闪到的迹象,皱了皱眉头道:“能有什么原因?那狗性格不好,城里的狗娇气,剩菜剩饭不吃,非要吃什么罐头,狗粮,还是土狗好,随便吃点剩菜剩饭就行。”
“我听说那条狗在家里的时候就爱乱咬东西,因为这个被打过几次,那年国庆田家回来,带着那条狗一起回来。”
“它第一天就不吃东西,天天叫,夜里叫,白天叫,吵得院子里的人睡不着。”
“它见到你们几个孩子就狂吠,特别凶,田家人为这个狠狠打过它好几次,但是一到夜里,它还是叫唤个不停,院子里的八条狗也跟着叫,不仅仅我们院子,隔壁的邻居都有意见。”
“我记得那天田家人也没办法,就决定提前回城里,那天他们是去一个亲戚家,所以当时家里没人,就你们几个小子在家,那条狗咬断绳子,追着你们疯咬,家里那几条狗为保护你们也被它咬了,那狗死咬着人就是不松口,那狠劲儿简直就是不要命!简直就像和你们有深仇大恨一样。”
“直到我们拿着扁担把它活活打死,那狗都没松嘴。当时那狗浑身都是血,血ji-an了满院子。”
女人回忆到,那画面她至今还记忆犹新。
那狗太狠了,最后被打得骨头全都碎了,依旧狠狠咬着李家的孩子不松嘴,最后硬是被打得血r_ou_模糊咽气,他们才把李家的孩子从狗嘴里救出来。
“谢谢阿姨。”司予英俊的眉头微拧,情况和田家的男主人说的差不多。
三人离开后,把刚刚询问的情况告诉谢文火等人。
那条萨摩耶可能是因为不习惯这里的生活,白天夜里的叫,惹得院子里的小孩讨厌,他们有可能在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