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生日那次,陷入昏迷之前,科里斯和我提到了生日。”
“那你也有可能是提词器型,就跟老也记不住歌词的那些明星似的,需要别人推一把。”
“什么意思?我需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你自身试图回忆起来,再加上有人提醒你。”
“必须是科里斯吗?”
“不用吧。你的脑子和你的人感觉不是一个系统呢?你感兴趣的事情,我觉得,你的脑子也不见得感兴趣。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啊?”
“哈?我的人生难度几近max,你可别给我再往上按+号了好不?”
“今天你再试试,啊,那个针,想想都疼,”尧哥抖了几下,“潜潜,你约等于每天都在注s,he,不觉得疼啊?”
“疼说明我还活着,头悬梁锥刺股懂不?我就像一个要高考的学生,还有十天高考了,我要考清华,我要考北大,多苦多累我都要坚持。”
“哎,你这么一说,我本来都要上高三的……”
“我今年下半年高二。”
“我可以罩你!”
“那可太木奉了,不过你这冲天辫,估计留不住。”
“没关系啊,我可以配一顶假发,放学戴戴。”
“我们以前有一个老师,就是喜欢放学戴假发去江边弹吉他,弹的特别好,后来被发现了,不戴假发就根本弹不出那牛逼的旋律来。”
尧哥“哈哈”笑了半天,笑容又渐渐消失,猛锤自己,哀嚎:“咱俩,到底都蹲这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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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多了,陶医生才来到地下室,刚进屋就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听说我要去旅游了,今天病人有点多,刚刚看完。”
“没关系我和双尧也刚打包好东西。”
“嗯,策勒离不莱梅不太远,针剂要冷藏保存。格林教授的资料是最重要的,不仅有发表的论文,还有她和顾清教授来往的信件,也许能给你们提供一些启发。”
“好,过几天咱们就再见面了,除了针剂以外的资料我们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