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分开顾郁华的双腿,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稳稳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两腋用力夹住浑圆的大腿,把整个脸都埋进那销魂的三角域,在上面翻来覆去不停地摩挲,着了魔似的使劲地闻,用力地蹭,尽情感受着那里的香气、温热与柔软。
最私密的部位宣告失守,顾郁华吓得遍体发寒,脑仁瞬间像被烧红的钢针狠扎了一下,浑身猛地一震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竟然获得一股新生的力量,她奋力半直起腰,举高被捆紧的双手,带着一道劲风,拼命地朝埋首自己胯间的男人头部砸去。
沉醉于女性yīn_bù的廖武没来得及反应,a;的闷响,他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他怪叫一声,猛地捂头起身,发现偷袭自己的居然是他早已认定再无力抵抗的少妇时,不由火冒三丈!
a;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即便顾郁华抬起胳膊挡了一下,依然被扇得耳朵里一阵嗡鸣,脑袋也有点发蒙,只感觉右脸颊火辣辣的痛。
a;臭婊子~!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来操你么!老子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amp;r将顾郁华捆着的双手抬高,死死地压制在她头顶,然后a;一声蛮横地扯烂了包臀的裤袜,接着又连续几下将剩余的部分撕得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裸露出一片片如雪似玉的腿肉。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使这美艳的下体看上去更添了一份淫靡的性感和魅惑。这还不算完,廖武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顾郁华上身的西服左右拨开,跟着攥住她胸口的雪纺衣又是一扯,那对他觊觎了半天的丰满sū_xiōng就这么晃动着弹跳出来。
跟内裤成套的白色蕾丝文胸,将羊脂般细腻莹白的rǔ_fáng挤得鼓鼓的,盯着那幽深的乳沟,廖武淫邪的咧嘴大笑,毫不客气地张开禄山之爪按在了峰顶之上。
呼吸间尽是对方散发的熏人欲呕的臭味,双手和两腿被男人强壮的肢体野蛮地钳制着,自己胸前和下体已经近乎完全不设防,即将来到的会是什么不言而喻,屈辱的泪水刹那彻底决堤,顺着脸颊哗哗地流淌下来,顾郁华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坚定信心要与这些豺狼虚与委蛇,拖到王喆回来,这才转眼的功夫,就要遭受女人最无法承受的ròu_tǐ蹂躏,精神已濒临崩溃边缘的顾郁华,此时只剩一个灰暗的念头aip;
a;玻璃骤然碎裂的声音,惊醒了逐渐自我封闭的顾郁华,她原本陷入晦暗的心灵,突然感受到某种强烈的呼唤,那是一种温暖的,明亮的呼唤,为她接近麻木的心脏重新注入了一股活力,随即剧烈跳动起来。
当她倏然睁开双眼,屋外刺眼的光芒已经将整个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堂一片,伴随着细碎玻璃噼里啪啦地落地声,一个浑身缀满金色毫光的人影飘在半空,虽然她看不清那是谁,但她却又隐隐地猜到应该是谁!
a;那人影脚步轻沾地面,就已来到正准备对身下半裸女体大快朵颐的廖武身侧,发出一声冲天怒吼,拎小鸡一样掐住半趴着的廖武后脖子,用力朝旁边猛地一甩,他整个人就被腾空摔了出去。
前一秒,廖武还陷在香气四溢的温柔乡中,后一秒,他就已经狠狠撞在冰冷坚硬地墙壁上,内脏霎时像是全移了位,栽倒在地的时候,一口殷红的鲜血a;地狂喷而出。
来人似乎并不准备就此放过廖武,身形一闪上前就是一脚正中其小腹,又一口鲜血混杂着某些食物残渣一起吐了出来,那人皱了皱眉,刚才那一脚起码又让这杂碎断了几根肋骨,基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见他已经抽搐着翻起白眼昏迷过去,念及还有更重要的事处理,暂且将他晾在一边。
喘着气转身走回床边,迅速地帮顾郁华解开捆着的双手,温柔地取出她嘴里的布料,这才摘下自己的头盔。王喆心有余悸地瞟了一眼文胸吊带已被拉下肩头,露出大半丰满雪乳的顾郁华,记忆中完整的黑色丝袜更是惨不忍睹,虽然他也免不了一阵脸热心跳,但更多的却是自责和心痛!
ai;王喆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拉起床单呼地往顾郁华身上一卷,便将她春光乍泄的美丽胴体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情难自已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带着颤抖:ai;
这一句回来晚了,让处在魂游状态的顾郁华如梦方醒,她呼吸着王喆带着健康气息的汗味,感受到对方坚实温暖的怀抱,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真实脸庞,才终于释放出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放声号啕痛哭,紧紧攥着王喆衣物的手不断颤抖着,指甲深深嵌进了她手掌的肉里,隐隐发白!
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恐怕王喆自己都无法相信,他竟能从顾郁华凄厉的哭声中,清晰地感受到那饱含委屈、悲愤、恐惧、绝望、仇恨的复杂情绪,不由怜惜地将她搂得更紧,不断轻抚她的脊背,柔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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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一直偷偷关注屋内情况的张权,忽然感到有些不安,这有钱人家的卧室,隔音效果实在无可挑剔,可也未免太过安静了吧?先前贴着门还能偶尔听见隐约的淫笑、尖叫和哭声,让他好一阵心猿意马,欲火翻涌,怎么这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而且,刚才还发出过类似撞墙的怪声,我操,这姓廖的夯货会不会玩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把那娇嫩少妇给玩残了吧?那老子怎么办?!不行,我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