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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霏语正待向蓝珏告别之际,蓝珏突然想起了可欣郡主的事,将霏语拉到一旁低声的说道:“小语,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情,大哥他回来了,而可欣郡主也出嫁了!”
“什么?”霏语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看着蓝珏,没想到自己不在的日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你是说欣儿真的嫁给了那将军之子么?”
蓝珏重重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自那以后大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日借酒消愁,估计现在又不知在哪醉倒了吧!”
“怎么会这样的!”霏语想到在狩猎场可欣郡主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当时她那坚定的表情,怎么也不敢相信可欣郡主竟然就这样乖乖的出嫁了。
“世事难料。。。”蓝珏幽幽的说道,转过眸子看着云天澈逗着宝儿玩的开心的样子,澈他真的是很喜欢小孩,真不敢想象若是那柳妍涵有朝一日诞下澈的亲骨后,自己是否还能再见着这温馨的一幕。
“蓝儿你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人生就是这么无常,所以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哦!”霏语感慨的说完,又问道:“不知天暻此时是否留在府中,在走之前我倒是挺想见他一面的!”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与大哥比较熟,能劝劝他想开些也好!”蓝珏说完,拉过霏语的手朝着云天澈走过去笑着说道:“澈,小语想去见大哥一面,你带她过去可好?”
云天澈将宝儿递给娘,对霏语感激的一笑说道:“大哥如今意志消沉,小语姑娘若是能劝劝大哥就好了!”
“二少爷倒是与蓝儿说到一起去了,只是我与大少爷也不是太熟,不过不管怎么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他!”
跟在云天澈的身后来到云天暻所居住的院落,难得今日云天暻没有醉酒,见到云天澈身后的霏语只是朝她淡淡的一笑,便低头拿起画笔继续自己的画作来。
云天澈朝霏语无奈的一笑,只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才一个多月未见,云天暻整个人消瘦了一圈,长长的袄子穿在身上随着轻风拂过,再没了以前那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毕竟是自己曾经默默喜欢过的人,霏语的心忍不住微微一阵抽痛,轻步走到云天暻身侧,看着云天暻此时画的正是可欣郡主身穿一身红衣舞鞭的神采。
“天暻。。。”霏语低叹一句,云天暻放下手中的画笔,站起身后拿起画纸对着霏语说道:“小语你觉得我画的如何?我怎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霏语朝画作细细的看去,虽然是可欣郡主的五官身姿不错,可是画中的可欣郡主却少了些灵动,整个人生涩无比,这也许是与云天暻此时的心境有关吧。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霏语幽幽的说道,替可欣郡主,替云天暻惋惜着。
看着云天暻黯然的样子,霏语将云天暻手中的画像轻放在石桌上,加大音量说道:“可是事以至此,天暻你就应该接受事实好好的活下去,若是欣儿见到你此时的样子,她也会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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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配得到欣儿的爱么?作为一个男子,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幸福都给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为他人妇!”云天暻沙哑着声说道。
自可欣郡主嫁过那将军府后,因为将军长期驻守边关,所以只在兰茵城的府邸住了几日后就随着他夫君一家离开了京城。
云天暻就算很想知道可欣郡主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又怎去与那手握兵权的将军去比。
“天暻,这是皇上指的婚,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好好的生活,做回以前那个快乐的云天暻!”霏语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话语来安慰面前这个失意的男子。
“皇上,他的父皇害了我的母亲还不够,现在他又亲手断送了自己亲侄女的幸福。。。”云天暻说着,察觉自己说错了,止住话语看了霏语一眼。
先皇害了云天暻的母亲?霏语被云天暻不经意间说出的话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这云天暻的母亲不也就是溟天的母亲么。
“天暻,他毕竟是皇上,这话你在我面前说了还好,以后可千万别如此在外人面前提及了!”霏语担忧的望着云天暻,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这云天暻竟然都知晓自己的母亲是被先皇所害,那溟天呢?他自小离家,还加入什么杀手组织,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么?
霏语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想着与溟天在一起的日子总觉得他有着深深的心事。
而溟天之前却一直不愿与云家人相认,这是否代表着溟天他想做什么?
太可怕了,对方可是先皇,不是早已经驾崩了么?若是溟天真有什么想法,霏语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对不起,我。。。”云天暻深深看了霏语一眼,不知为何,面对着霏语,他总想将心中的烦闷之事一吐为快,也许是直觉他觉得霏语是个值得自己信任的人。
“其实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消沉下去,可是小语你知道么?不只是欣儿的事,我原来有个三弟叫天祺。。。。”
霏语也没想到云天暻就这样对自己说起溟天,忍不住目光怔怔的望着云天暻,下意识的,她也希望能从云天暻口中多知道一些关于云天祺这个身份的事。
“这事我也曾听蓝儿提起过,云家的三少爷天祺自小就离开了云府,至今没有消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