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是个懒散的人,他的身上没有一丁点结实的肌r_ou_,肚子更是白白软软,这会里面装了太多的酒和茶,圆滚滚的鼓起来一些,看上去和他本人一样可爱。
杨砚看着他的肚子笑的有些发傻,“呵呵呵呵……”
他笑着的同时,望舒把脚丫抵在了他的膝盖上,用力一蹬,“笑什么,还不,还不去遛狗!”
他的行为和语气,趾高气昂,仿佛在命令一个奴隶。
在杨砚眼里,这是喜欢他的表现,望舒在向他撒娇。
对任何人都冷着脸,话不多的高大男人,这会比旺旺还要温顺百倍,“好,我去遛狗,你睡吧。”
望舒眼睛睁的大大的圆圆的,看上去倍儿j-i,ng神,“我不困啊。”
他n_ai声n_ai气的说自己不困,像个天真懵懂的小孩,杨砚抓着他的手,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
他的嘴还没等闭上,望舒也跟着打个大大的哈欠。
杨砚看着他吧嗒两下嘴巴,用力的挤了挤眼睛,强撑着不睡,“你怎么还不去遛狗。”
杨砚又打了个哈欠,望舒不由自主的被传染,不由自主的泛起困意。
“睡吧。”
“嗯……”
望舒意识清醒时,天已经大亮了,周围充斥着会刺痛他双眼的阳光,让望舒很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把头偏到另一侧。
欸——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他脸枕着的,不是柔软的枕头,而是……他无比熟悉的,杨砚的胸膛。
他在哪?他是谁?他在做什么?
望舒上一次有这种彻头彻尾懵逼的感觉,还是在穿越到世界的第一天。
他不敢动,不敢睁开眼睛,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生怕,这么逼真的美梦被自己破坏。
……
是梦吗?为什么他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就在望舒打算偷偷掐自己一把时,杨砚的身体动了一下。
望舒浑身紧绷起来,无法忽视抵在自己腰间的灼热,贪欢纵情是男人的本能,望舒是俗人,无形之火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他快要扼制不住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快要抵抗不住自己内心的空虚。
有那么一瞬间,望舒想抛下一切,沉沦于此。
望舒睁开眼睛,白色的墙壁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杂念。
这里,不是那间用麦桔和黄泥盖的土房。
望舒一个翻身从杨砚身上滚下来,眼睛瞪的溜圆。
他知道自己在哪了!
“嗯……”杨砚悠悠转醒,眯着眼睛看着望舒,“你醒了。”
“我……我怎么在这……”
杨砚笑了,笑的望舒面红耳赤。
“你昨天半夜十二点半,非要让我去遛狗。”
望舒从没有没有混淆“两个杨砚”,眼前的人对他来说,还只是个稍微熟悉一些的邻居,他耍酒疯耍到别人家里,望舒恨不得一木奉子敲死自己。
不过,比起敲死自己,他觉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靠谱。
太太太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