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入侵的ròu_bàng都做不到了,麻木的唾液腺分泌的液体沿着被撑开的嘴角滴落到
桌台上,瘫软的身体在男人们剧烈的冲击下摇晃着,满是红印的有些惨不忍睹的
rǔ_fáng翻滚着,本应是性感至极的画面却因为那满身可怕的伤痕和满脸绝望的惨白
而现得那么令人不忍直视。
「快停止这种没意义的行为,一条龙正在摧毁这里,你们得马上和我们一起
离开!」
哈达瓦尽管一脸厌恶,却依然提醒那两个人。
「什么?龙?哦!该死的风暴斗篷婊子,给你吸出来了llllip;」
拷打者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哆嗦,而后抽出已经半软下来的ròu_bàng,女俘虏立刻
剧烈地干咳起来,嘴巴和鼻子里都溢出了白浊的液体。
「别开玩笑了,那中东西只存在在神话故事里。」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的助手也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沉迷于对俘虏mì_xué的奸淫之中。
奇怪,他不是应该持反对意见和我们一起走的吗?「别看了,那女人已经没
救了,落到这老溷蛋手里的女人不死也疯。既然他们想等死,我们自己走吧。」
大概因为见我一直看着那边,哈达瓦误会了我是在想救那女人。
「好吧。」
我澹然地回应。
如果和之前那个一样是某个特意安装的独立随从串戏了我可能还真会忍不住
去救她,不过很遗憾,她只是个大众脸的诺德女人a。
「救救我llllip;」
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起初以为是女俘虏的没有太在意,
但再细听却来自另一个方向,扭头看去,一个笼子里关着个被捆绑了手脚的女孩
,应该是她在求救。
「那个笼子里是什么人?」
我停下脚步回头问。
「啊?你说那个女小偷,哈哈,可真是个小美人了,要不是钥匙找不到了我
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不过现在她只能在里面等死了,实在可惜啊。小子,抱稳
她。」
最后一句明显不是对我说的,因为他同时已经把女俘虏推起身来挂到自己助
手的身上,而后,「可恶lllliip;好紧,果然还是这
个洞操起来最爽!」
「啊!好lllllllliip;杀了我吧!你们这些帝国狗不得好死啊
!」
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又硬起来的ròu_bàng塞进了女俘虏的pì_yǎn里,完全插入的一瞬
间,女人如被电击了一般勐地直起背发出了绝望的哀号,他自己则爽得直哆嗦。
「别管了,你也听到了,笼子打不开,我们救不了她。」
哈达瓦还在催促我离开。
我点头认同,但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又回头仔细看了看笼子里的女孩,这
一看立刻让我改变了意:银白色的长发编成有些土气的麻花辫垂在一侧肩前,
苍白却清秀的面孔散发着些许童真的可爱感觉,残破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和
与身体不太搭的大大的rǔ_fáng。
不会错的,应该在母马横幅待机的独立随从奥妮安,看样子她也串戏了。
不要说这是自己中意而安装的随从了,即便不是,这样童颜jù_rǔ的可爱女孩
睁着大大的眼睛用无辜而绝望的眼神恳求帮助的时候,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吧?我
记得llllip;一边桌上的包里有应该有kāi_suǒ_qì的。
翻找了一下果然有。
来到笼子前,插入锁眼,菜单里立刻显示是新手级别的锁,很好,这对于开
锁等级1oo的我来说小菜一碟。
果然两秒后,咔嚓一声,锁开了,我探进身去割断女孩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出
来,「我们走。」
叫上有些看呆了的哈达瓦离开了拷问室。
一路向下,穿过几个牢房和洞穴,再放下并走过一座吊桥,来到了一条地下
河面前。
「沿着河走,水能流出去的地方一定有出口。」
然而水流却把我们引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一个寒霜蜘蛛的巢穴,幸好我们
不是第一批创入者。
地上有许多被蛛丝缠绕的尸体,有帝国军的,也有风暴斗篷的,还有一大四
小五只死去的大蜘蛛,恶心的绿色血液还在流着,看得出来不久前这里刚刚大战
了一场。
少了一只蜘蛛,也许是跑了,但按游戏的内置规则来看更可能隐藏在附近,
总之这里并不安全。
但是这些尸体上应该会能够集到不少有用的物资。
加之身后一直跟着我跑的哈达瓦早就气喘吁吁,明显处于体力耗尽的状态,
而怀里的女孩的身体情况有有些不妙,所以,稍做停留很有必要。
「休息一下吧。」
我向哈达瓦示意,他立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伸手摸身上
的水囊。
「身体怎么样了?」
没有过多在意哈达瓦的状态,我将怀里的女孩放到地上。
她的状态很不好,体力和法力都空了,生命数值也很低,并且似乎因为处于
饥饿状态而无法恢复法力与体力。
「没,没有问题,等恢复一些法力我可以治疗自己。」
没错,奥妮安可是强力奶妈型的随从,虽然基本没有战斗力,但治疗能力非
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