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思进取,便是别人再怎么样也救不了。”柳爻卿叹气道,“小宝都学会喝酒了,看样子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回到山上,柳爻卿没看着柳全锦,就问:“娘,我爹呢?”
“在大棚干活。”厉氏道,“他想下山,我没让。下山去看了又有啥用?这样你阿爷就能当他是儿子了?不可能。这都多少年了,你爹心里恐怕早就清楚了,就是狠不下心,还觉得自个儿应该孝顺,你阿爷还念着他这个儿子呢。我劈头盖脸的说了你爹一顿,自己抹着眼泪去大棚干活去了。”
“我倒是去看了,还不如不去呢。”柳爻卿把柳全福和小宝做的事儿说了。
厉氏摇头道:“当年小宝刚出生的时候,你阿爷就说他是家里最出息的,从小就天天吃j-i蛋,几乎顿顿有r_ou_吃,那会子我还当是真的,现在想想,你阿爷那时候就糊涂了。”
“我阿爷有我大伯的时候就糊涂了。”柳爻卿道,“都是庄稼汉子,哪有从小到大不让干活,当少爷供着的。没有少爷的命,非得有那少爷的心,在村里不可能把日子过好。”
就算是柳爻卿现在这样,也没有过少爷的日子,他身边就只有哲子哥,半个下人都没有的,能自己做事都是自己做事,心底里,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户。
过年第二天,柳爻卿便跟哲子哥去知哥儿和颜哥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