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嘿嘿的笑了,随即一拍云洵的肩膀,“那你呢?”
宣云齐很感兴趣,抬头看去,只见云洵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比划了两招,打了个酒嗝,“当然是功夫了”
云渡转着昏沉的脑袋,最后定在了姜珩羽身上,也忘了规矩,“左相呢?”
姜珩羽清和的笑了笑,“送月饼”说罢就在盘中拿了个月饼,挨个看过去,众人八卦之心被勾起来,视线也随着的姜珩羽的视线转着,最后...竟给了风昱。
风昱受宠若惊,也不知该不该接,又听姜珩羽接着道:“祝你和舒宁如这月饼般团圆美满”
风昱这才双手接了,“多谢相爷”
此时玄晖不满的站了起来,道:“怎么还不问我”
“坐下”离清一这下就把玄晖又拉回了椅子上,玄晖摇了几下,凑到离清耳边,“阿清,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信我”
离清见玄晖醉的不轻,怕他酒后说出什么令人误会的话,便敷衍的点头应了,“信信”
玄晖登时满足的像只餍足的猫,“那你告诉他们我是怎么讨得你欢心的”
离清白了他一眼,玄晖又道,“那我告诉他们”
离清连忙捂着玄晖的嘴,咬牙威胁道:“你要是在说话,今晚就去树上睡”
玄晖面带希冀,两眼放光,“那我不说能不能上床睡?”
“不能”离清想也没想,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玄晖把头放到离清的肩上蹭了蹭,“阿清”
离清伸手按住了肩上乱动的脑袋,很是无奈,“叫皇天也没用”
玄晖伸手环住离清的脖子,“那我喊厚土”
此时半醉的云洵摇头晃脑的不知怎的就晃到了玄晖身上,许是看到红衣,眼中忽的就燃起了斗志,朝身旁的池承道:“不如今日就去试试我们这几日研究的功夫如何”
池承眯着半醉的眼,欣然应了,“走”
于是两人大喝了一声,“玄晖”
这一声没吓着玄晖,倒把离清吓了一大跳,又见云洵与池承朝玄晖攻来,连忙推了推身上的人,半护着他,“他喝醉了,明日在比试吧”
谁知话音刚落,就见玄晖如离弦之箭的飞了出去,红衣翻飞,如夜空中绽开的黄泉花。
高手过招,其招利落果断,其姿赏心悦目,于是地上众人品着美酒吃着月饼,很有趣味的看着房顶上战得兴起的三人。
宣云齐拿了一个月饼吃着,拐了拐龙司,“你说,这次谁会赢?
龙司倒了一杯茶递给宣云齐,才又瞥了一眼屋顶上的三人,“玄晖”
“你对云洵他们这么没信心啊”宣云齐接过茶喝了一口,聚j-i,ng会神的看着激战的三人,看起来也不过旗鼓相当而已。
龙司道:“你想他们赢?”
宣云齐拉了龙司,“不想,输了才知道人外有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三人打了半时辰也没分出胜负,院中众人看得久了也不看了,就在一旁侃天说地了起来。
姜珩羽端了一杯酒笑着道:“王爷,在王府住了这些日子,左相府都要荒了,管家都来催我回去了”
姜珩羽的禁解了,应该早就回朝堂的,不过是称病才又多留了些日子,但不管真病假病,是病总归是要好的。
龙司也端了一杯酒,爽朗一笑,“反正秋笠院是给你留着的,左相府荒了就把秋笠院划给你”
姜珩羽饮下这杯酒,彻底与过去告别。
宇文商也跟着客气了几句,见天色不早了,两人明日还要上朝,便与姜珩羽一道告辞而去了。
两人前脚刚走,路名就来报,“王爷,皇上来了”
霎时院中就只剩屋顶上搏斗的声响,一众缨卫更是九分醉都醒了十分,站起身,“王爷,属下先告退了”
其中当属宣云齐最忐忑,“怎么办?”他连剑花都还挽不利落。
叫路名去已经来不及了,龙司便亲自去了丹青院取了兵器与面具。
龙司把剑递给宣云齐,又飞身上了屋顶,冷喝一声,“住手”
三人不明所以,却也收了手,龙司将兵器分别扔给三人,道:“一会儿你们一起陪齐云演场戏”
玄晖厌弃的甩了甩手里的刀,还是他的扇子顺手,“什么戏?”
龙司道:“打戏,一会齐云和你们一道过会儿招,别让人看出来他功夫不好”
玄晖不怎么想配合,“不好就不好,承认就完了,费那么大劲做什么?”有这时间他还不如陪陪他的阿清。
龙司已经听到马车停下的声音了,也不耽搁时间,朝着云洵与池承道:“你们来”
云洵与池承自然是应了。
玄晖扔了刀本想回地上找离清,低头就见离清站在檐下望着他。玄晖当然知道离清是为什么过来的,霎时就妥协了,捡起瓦上的刀,“我帮”
龙司道了声多谢,二对二才不易露馅,而且云洵与池承功夫相差不大,谁也不好带宣云齐,玄晖功夫好,带着宣云齐对上云洵与池承才是最稳妥的。
龙司跃下抱着宣云齐上了屋顶又嘱咐了三人一句,“演戏,点到为止即可”
此时太监已经在门外喊“皇上驾到”了,龙司拿了面具带上,急速到了门口,领着一众人迎驾,“臣参见皇上”
“属下参见皇上”
“平身”龙渊面上带笑,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抬眼就见到屋顶上正在过招的四人,“他们这是在?”
龙司也朝屋顶看去,只见玄晖翻飞的红衣将宣云齐挡了大半,看得见人却看不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