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为什么呀”“嘻嘻,我在清一这儿。”“哦。”她轻轻应了一声拿开手机。
她周身缠绕着失落的情绪,还有对柳妍的莫名不满。想好好发泄,又无处下手,结果只是点亮了屋内所有的灯。只想倾诉,只想沉醉,她拿起手机随便翻号,待视线回归时那个号就拨。
映入她眼中的名字好陌生,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有意思,有点赌的味道。”她扯动嘴角似笑非笑。约好了剧中人,雪玲开始忙梳妆打扮,既想换心情又想隐藏身份。
庞然大物般的悍马在杏花村小区外的道上停着有点霸道的感觉,还好雪玲没有让他多等,也不至引来太多悱恻。人闪进车内,大家伙就热情的工作开了。
“真没想到你会约我。”驾驶者有点开心。“赌注,还怕你不方便出来,我没抱希望约你的。”雪玲的风格总是直接了当,“第一次尝试约会,别见笑。”“你真风趣,也是恰巧今天有空,一般会在家陪老婆。”他朝后看了一眼雪玲:“说句冒昧的话,你还真有点像我老婆,有机会你能见到的。”
“那我太想见她了,说实话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不,我心情不好找到你这个朋友陪伴,真好”“有什么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忙呢”他沉着地探问道。“我自己也说不明白,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开心。”雪玲也显得无奈。
“你工作上顺利吗”“顺利。”“那就是感情问题了。”他像是找到了病根样的。“我没男友好吧。”雪玲对他的判断不感兴趣。“那你身边什么男人也没有吗”“有,例如:长官莫名其妙的男人好朋友的男友”“足够了,想想你有可能喜欢的是哪一个”他这个提问有点一针见血的味道。
雪玲都不用考虑就可以回答是好友的男友,另外两个完全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他见雪玲没有回答却在沉思,继续问道:“有答案了吧,只是不方便告诉我罢了。”“就算是吧,可我不觉得喜欢他。”她很轻易的在搪塞。“爱上一个人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你还在怀疑的时候就是喜欢的源头。”“有道理,可是很恐怖,我不能喜欢他。”她已经聊得渐入佳境。“为什么”“这还用问为什么吗我好朋友的男友哦,大哥”“死脑筋,爱是无法转让的。”“只能说有点道理,可我做不到。”雪玲趴在座背上不置可否,她忘了不只是这层关系,她的恋爱自由权已没有了,早输给了付总,她还没想起这个无形的赌注。
“公平竞争吧,小妹”他在为雪玲鼓劲。“不想这些了,烦恼今晚只想喝酒,你老婆要是有意见的话,我明天可以登门负荆请罪的,现在不管了。”她往后一趟不再说话,任悍马奔波劳累。
喝着聊着,话匣子像洪水般汹涌,爽快的雪玲成了唠唠叨叨的婆娘。不夜城都累了她还不晓得归家,简直不醉不罢休。他滴酒未进,一是驾驶的身份使然,二是需要个清醒的找路人。
可怜的悍马主人搀扶着不算轻巧的雪玲缓慢地挪步,两分钟就可跨到的步子,两人歪歪唧唧走了老半天。她早已忘了人家腿脚不便,只顾糊里糊涂的怪他磨蹭。
经过了千难万阻才把雪玲安全送回家,时间已是凌晨三点,他将她安置在床上就静悄悄地离开了。
红日快要接近正午时,雪玲才慢慢苏醒过来,口渴得要命,她鞋也没穿就急匆匆倒水。解了渴之后,记忆才渐渐复苏,有些片段无从寻找。
其实,现在稀里糊涂的不只她一个,楼下还蹲守着一个。那个说话算话的主妇,一早就在b6栋下面等待她的臆想情敌。雪玲渴得熬不住,那妇人站得发慌,两个毫不相干完全陌生的女人都在难受中。
并不只她俩难受,王昕也难受,他怕疯婆娘真的找茬,一直关注着b6栋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