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就把自己的rǔ_fáng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
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
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
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
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
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
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
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
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
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
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
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
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
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
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
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01bz.!」胡玫
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
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
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
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倒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
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
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
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
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
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
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慰
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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