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面前晃荡,只要他稍稍给个暗示,就能操到她们饥渴得不行的sāo_xué。
至于六皇子那事,刘奇还真是有苦说不出,六皇子那个变态,不喜欢操人,喜欢被人操,白长了一根ròu_gùn子。
也不知他从哪儿听说了他功夫厉害,用他和那些娘娘的事威胁他来了一炮,可把他恶心坏了,自那以后他就只来花街玩女人了。
刘奇这人惹人厌的很,莫离给他掐算过八字,他若是生在白天便是真龙天子的命格,生在晚上就是无妻无子天生浪荡的公子哥,刘奇恰恰生在日落后的那一刻。
这么两件事过后,刘奇对莫离的崇拜可谓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死皮赖脸缠着要拜师。
莫离不愿,他就曲线救国去纠缠秋软软,每回都让莫离揪着衣领给扔出去。
后来他想明白了,莫离不教,那他就偷师!没道理以他这么聪明的脑瓜子学不会!
是以刘奇三天两头往国师府跑,他也知道莫离不喜欢他靠近夫人,乖乖同秋软软保持距离,唯恐又被他打出去。
为了早日学到本事,刘奇四处去找些邪乎事儿,让莫离去解决。
这行有这行的规矩,事情找上门莫离是拒绝不得的,只能无奈地跟着他四处跑了。
刘奇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在女人身上吃了这么多亏了,还是收不了那颗色心,连找邪乎事儿还尽是找些无法描述的。
林员外家的小公子去世了,前不久同从小指腹为婚的余小姐结了冥婚。
平常人家哪会将闺女嫁给人结冥婚,若不是余家生意上出了岔子,急需一笔钱周转,余家也不会将闺女再嫁过来。
冥婚不同于一般成亲,冥婚得半夜结,吹吹打打闹了一宿,给两人成了亲,谁知余小姐第二日一大早,衣衫不整地从房里跑出来,说是昨晚林公子回来和她同房了。
下人们大着胆子进去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床上那个纸人,纸人的胯间沾着血……是余小姐的处子血,一时间闹鬼的事就传开了。
林员外觉得是自己儿子死不瞑目,不顾余小姐哭喊,逼着她每晚与纸人同房。
这事刘奇听说了,赶紧去了国师府,把莫离叫去了。
他国公爷的架势往哪儿一摆,林员外哪还敢放肆,无可奈何让他们进府了。
莫离仔细问了问余小姐当晚的情形,余小姐说道,那天晚上,她缩在床脚不敢动弹了,渐渐睡意袭来,她稍稍放松了警惕,正欲闭眼,就看本来在床上的纸人突然动了,朝她扑了过来。
明明是个轻飘飘的纸人,却压得她动弹不得,动作神色也与活人无二,扒了她的衣裳,破了她的身子。
刘奇光是听余小姐这么说,欲念就起来了,纸人是怎么睡女人的?
莫离听完却不做声,拿起床上的纸人仔细看了看,从腰间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将纸人剖开,从纸人的胸腔内找出一道黄符,看到这个,莫离心中就有底了,拿着黄符,朝刘奇使了个眼色,抬脚走了。
刘奇赶紧追上去问道:“国师这就走了?还没抓到鬼呢!”
“不是鬼。”莫离淡淡解释道。
刘奇一愣,不是鬼是什么?他正想问,只听莫离说道:“有些人可比鬼怪恐怖。”
莫离说完便不搭理他了,捏着黄符念念有词。
刘奇悻悻跟上去,只见他走出了大门,却不上马车,而是往右转,去了大街上,在大街上兜兜转转走了好一阵,在一家寿材店面前停下了。
这家寿材店的老板是个驼背瞎子,平日待在店里难得见人,反正他一个寿材店也不怕人来偷。
莫离径直进了店铺后院,直奔一间关着的房间,明明外面太阳大得很,这间屋子却黑乎乎的,走进内间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刘奇可顾不得面子了,抓着莫离袖子不放,老板正在黑漆漆的里屋扎纸人,只他坐着的那儿有一盏小小的油灯,照亮着他周身方寸之地。
瞎子在诡异的小黑屋里点灯扎纸人,怎么瞧怎么可怕,刘奇躲在莫离身后,那些纸人瞧得他汗毛都立了起来。
莫离却还是平常那张无悲无喜的脸,盯着瞎子没说话,等了一会儿,倒是刘奇着急了,正欲张嘴,只听噗的一声,瞎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面前纸人没有五官的脸上,衬得纸人愈发诡异。
刘奇哪里还敢说什么,脑袋一缩又躲回莫离身后了。
莫离仍旧没有动作,给刘奇急得不行,莫不是国师对付不了他吧?
瞎子突地癫狂大笑,打破屋内的安静,哪怕被嘴里的鲜血呛到也不停。
刘奇小心翼翼拔出腰间的宝剑,这是他进来前特意从侍卫那里拿来防身的,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