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晋王。”
原来是晋王萧洵,想来这马车是接他用的。
“神女?”萧洵似乎不太确定是我。
“没想到晋王你也在。”
“真是神女,小王还以为认错了,有失礼数,神女恕罪。”跟着学府门口的侍卫门纷纷从上面下来,同我行礼。
“神女恕罪,小的们有眼不识贵人降临,害得神女在此久站一个多时辰,实在该受罚。”
“什么,你们竟然让神女在外面站着?”我还未说话,萧洵倒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跟着呵斥道:“还不都滚下去领罚。”这算是替他们开脱了。
马上又含笑看着我,“神女这些手下肯定是刚来,不懂规矩莫要跟他们置气。”
我微微一笑,“不知者无罪。”
“神女可曾用过午膳?”我当即回答没有,萧洵便说带我去吃饭,他请客,如此好事我当然却之不恭,萧洵请客的地方正是那次阿酷替我付饭钱的酒楼,看来这家很受高层客人光顾嘛。
萧洵去学府主要是去拜访夫子,听说夫子最近受了风寒,作为学生,前去看望也实属应当,也用过午饭,怕我觉得不适便坐到一旁品茶,不过还是觉得怪怪的,还好有阿澈在,不然更怪。
食不言,萧洵深刻的贯彻了这个道理,饭间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他端坐在那里像个雕塑一般,连拿茶杯都是极轻,没有一丝声音。
在我的记忆里,还有一些道听途说中,萧洵文采出众,孝顺父母,小时候无论多不得闲,还是每日都去独孤氏宫中请安。
也很尊敬师长,比如刚刚一听说夫子小感冒他就跑来探望。
对兄弟更好,我听说秦王萧恒前段时间中毒,他日日奔波,为其寻尽天下名医,虽然最后还是我救的,但我也是他接回大燕的。
无独有偶,他对外人也很心善,有一次在西街上,一位乞讨的老人突然晕倒在地,他不顾侍从劝阻,不嫌弃老人浑身脏乱不堪,还是义无反顾亲手将老人送去看诊。
当真是合那句俗语,“我不在江湖,江湖却有我的传说。”
我对萧洵的评价只有“完美”二字,根本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缺点与不足,我想储位最合适的除了萧洵就是萧锦,也不知最后花落谁家,不过对于萧锦,我现在居然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想拿来祭阿碧在天之灵。
吃完饭,萧洵去付钱,我在酒楼外等他。
“神女,你现在是回宫还是?”
我不假思索回他:“还是去学府等守一回来吧。”
“那小王让车夫送你,只是小王还有公事要办,恐照顾不周,还望神女见谅。”萧洵看着我满脸抱歉。
“晋王让马车送吾回去,已是有心,吾还责怪晋王,岂不是昧了良心。”与萧洵客套了几句,我与阿澈方上马车回学府。
我这次到学府外,侍卫连连邀我入内,殷勤模样,就差没有一人扶我一只手往里送了,不过被我拒绝,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章公子可回来?”他若是还未回来,也不知到底要等到何时。
“还未……”侍卫顿住,指着我右方,“章公子回来了。”
我顺着他手指之处,看不太清,身形倒是很像阿酷,这侍卫眼神真好,我朝着阿酷走去,侍卫见我离开,也只能回去继续站岗。
阿酷一直低着头,根本没看到我在他前面,离他只有一米远,他居然想绕开我,我叫住他:“阿酷。”
“千诺。”阿酷看到是我停下来,本来脸上还带笑,却突然暗沉下来。
“怎么了?可是守诺阁遇到困难?”怎么弄个小店,要遇到这么多事,跟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似的。
“不是,”不是,原来我想错了,“是齐王母妃出事了,你在皇宫中,可知晓内情?齐王是个好人,又有教养,他的母妃怎么可能去害那个刁蛮公主,定是有误会。”
我脸一黑,关心谁不好,关心齐王,“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齐王母妃或者齐王是不是在演戏。”
“你这话是是说我遇人不淑?”
谁都有眼瞎的时候,不过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此事,我把阿澈手里的匣子拿过来,“阿酷,这是我刚刚换来的钱,你替我好好保管。”
阿酷接过,轻启,“你哪儿弄来这么多……”他声音之大,我连忙捂住他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只好如实告知,昨日去给六公主看病,今晨一早皇帝皇后赏赐了金银珠宝,我运出宫全部给当了,顺便补充害死阿碧的毒芹从叶淑妃宫中挖出来,我亲眼所见,猜想阿碧的死跟齐王母子脱不了干系,奉劝阿酷与萧锦最好保持些距离。
“不可能,齐王不是这种人,是不是那里搞错了?”阿酷听我说完根本不相信。
“难道坏人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吗?”
“你这是歪理,你说是齐王母子下的手,只凭随处可见的物证,那人证?还有作案动机?你都没有,你有的只是猜测。”我竟然觉得阿酷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这毒芹怎么会长在钟粹宫?不合季节的牵牛花又为何也会出现在钟粹宫?难道只是因为巧合?行了,咱们也别争了,各说各理,总有一天我会拿证据打你的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