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喜欢谁,从来都不是哪个嫔妃可以约束的,便当曾经的甜言蜜语是过眼云烟,享受过就罢了。
叶媚婉回到华青宫,连忙屏退了众人,只留了思画一个惧。
她把静王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飞鸽传信的小竹筒,扯开来是一个字条。
叶媚婉打开字条。
“棺中无人,王姌即王嬛。”
叶媚婉吓得手一抖,字条就飘落到了地上。
王姌就是王嬛,王姌就是王嬛,叶媚婉哆嗦的蹲下来捡起了字条。
她再三确认,字条上的确写着“棺中无人,王姌即王嬛。”几个字。
王姌,王姌,她怎么可以是王嬛呢。她突然好恨这张字条,那么残忍的验证了她一直回避的真相。
皇帝是不是也知道这一切呢?如果皇帝知道这一切,还接王姌进宫,那他岂不是明知故犯,***。
不,皇帝是英明的帝王,他,一定不知道。
“思画,帮我点盏灯!”
思画疑惑道:“娘娘,这是白天。”
“让你点就点,快!”
思画急急忙忙点了灯。
叶媚婉就着灯火烧毁了字条,还差点烧到了手指,可那九个字却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烧毁不了。
思画从未见到过叶媚婉脸上露出这么失望痛苦的表情,担心道:“娘娘怎么了?”
叶媚婉一愣,她最信任的人就是思画,可这个秘密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连一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刚才去乾清宫,我有些不开心,我以为我可以忽视皇上对月修媛的宠爱,即便不能盛宠如昨日,做个不受冷落的嫔妃也是好的。可,现在证明了,我不行。我也是个小气俗气的女人,也会生气也会嫉妒,甚至会忘记自己的初衷。”
不管一切,忠心侍主的侍君之道,她终究是学不会的。
思画小心翼翼道:“皇上的确是宠着月修媛,可皇上对娘娘的爱并没有变啊,以前皇上除了宠着娘娘外,不也是还宠着其他娘娘。娘娘就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叶媚婉如何说王姌的不一样,如今在她眼里,王姌就是王嬛,皇帝和王姌在一起那就是有违人伦。
这样的关系在她心里是一个结,她如何同这样一个人继续下去。
如果皇帝也知道王姌就是王嬛,那么王嬛的假死到进宫为妃,这一切是不是也有皇帝的一手促成。明知有违人伦,还明知故犯,这是爱得有多深。
若,皇帝真爱的人是王嬛,那么她又是什么呢?
皇帝宠她至今,口口声声说爱她,最重要的人便是她,又有几句是出自真心的。
“不,思画,你不懂,月修媛不一样,她不一样的。”
思画见叶媚婉表情痛苦,带着克制的挣扎,急道:“娘娘别多想了,去床上休息一下,等醒过来,说不定什么都好了。”
叶媚婉的脑子昏昏沉沉的,由着思画服侍自己上床休息,她也想睡着了,便什么都不想了。
思画服侍好了叶媚婉,放心的到了外间,荣福问道:“娘娘怎么了?”
思画不会嚼舌根,简单道:“娘娘见其他娘娘得宠,心里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荣福皱了皱眉,难不成是婉充容去乾清宫的时候又受了皇帝的训斥。
思画想着叶媚婉心里不舒服,便由着她睡,也没叫醒她,她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皇帝来的时候也没醒。
赵奕琛听说叶媚婉一直睡着,有些不悦道:“婉婉是个贪睡的,你们也由着她,竟连晚膳也不用了?”
荣福见皇帝来了,又不明白叶媚婉为何心情不悦了,想探个究竟:“娘娘从乾清宫回来心情就不好,奴婢们想着娘娘好好睡一觉,这心情会好一些。”
“这怎么回事,难道又遇到哪位不知好歹的找麻烦了?”赵奕琛看她的样子不过是回到了从前那个木美人,这心情不悦又唱的是哪一出。
荣福看向思画,思画道:“娘娘从乾清宫回来并未遇上什么人。”
荣福知道皇帝依旧关心婉充容的状况,疑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去乾清宫的时候,皇上正和别的娘娘在一起,娘娘吃味了?”
赵奕琛皱起了眉头:“朕有些话要问荣福,你们先进
t去叫醒你们家主子。”
思画和妙棋离开后,赵奕琛问荣福:“婉婉回来后做了些什么?”
“娘娘回来后,身边就留了思画一个人伺候,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只知道娘娘点过一次灯,很快又灭了。”
赵奕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要说叶媚婉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人,那就只有静王了。
莫秋心挺着大肚子进宫本就奇怪,这之后叶媚婉就遇上了静王,就显得有些巧合了,或是可以安排也不定。
只是静王和叶媚婉能有什么牵扯呢?叶媚婉应当知道他是不喜静王的,她该不会傻到和静王有所牵扯才是。
“朕想起来,还有些事未处理,好好让你们主子吃饭,朕改日再来。”
叶媚婉收拾好出来,赵奕琛已经离开。
叶媚婉本因为王姌之事,有些怕见到他,听到他离开了又有些失落。
荣福以为叶媚婉伤心失望,便道:“娘娘,皇上只是朝事繁忙,无暇分身,特意嘱咐了奴婢们照顾好娘娘用膳,可见皇上还是关心娘娘的。”
赵奕琛回宫当日就了解了这些日子静王在府中的情况。
静王的确陪着莫秋心,但却有偷懒的时候,可即便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