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一动,任西安即刻单手攫住她胳膊,另一只手将副驾驶位的门大力拍阖上。
程梨看他。
任西安微侧身问:“最近流行什么?”
这话题转移地太快了,程梨耿直:“我不关注社会百态。”
一直挺聪明的,怎么突然又呆了?
任西安呵了声,要笑不笑的:“流行奉子成婚。”
程梨轻眯眼。
任西安说:“我们随个大遛妖妃惊天下。”
本来可以忍,但他现在不想忍了。
她点的火,她得负责灭。
如今天寒地冻,播种成活率不知道如何。
下午那次播种,不一定有了结果,这会儿他想再补点儿种子进去。
已经蹉跎过去的时间,日后得加足马力补。
程梨说:“那你积极点。”
任西安:“……”
她催:“开后排车门啊!”
两人挤进车内,阖上门,外套很快撕扯下来,在车内凌乱地躺着。
车内的空间的确很大,程梨半坐着,背靠在前排座椅背上,腿曲在一旁。
任西安拖住她的臀让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顺着程梨的腰往上摸,将她的毛衫掀开尽数推挤到她前胸的沟壑上方。
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微揉捏,解开她的内衣。
程梨前胸的柔软被任西安的掌心包裹。
他的力道不算轻,可程梨觉得熨帖,她的背靠在椅背上,手臂去掀他身上的运动背心。
程梨还没将那层布料从他身上撕扯开,任西安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底裤。
薄薄一层布料抵挡不了他的力道,很快被撕碎剥离她的身体。
程梨的手替他解开皮带,摸着他腰际的布料往下拽。各行其是,却又通力合作。
她没有他那般强劲,撕不碎那些障碍物,只扯开层层布料将他的武器掏出来。
那股昂扬的力量被释放出来,在她掌心轻轻一跳。
程梨轻轻握了握,任西安双眼瞬间充血,他将唇瓣印在程梨侧脸上,吻她。
程梨脸上的温热还没消失,他又分开程梨的腿,手沿着她的大腿根向她的密林处迁移。
她的手不断安抚着他的那处躁动,他的手在她最为柔软的地方碾磨。
任西安慢条斯理的攻势让程梨浑身禁不住颤抖,越颤她身体越软,她很快失守,不能自控般手一松,背又重新跌向前排的椅背。
任西安手上力道重了点,程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她腿一翘,手攀在任西安背上,咬住唇,身下一阵热/流滑出。
程梨情不自禁地靠向任西安的身体,任西安将她往他身前一摁。
他的腰借势一冲,程梨整个人被他贯穿,轻咬的唇松开,轻啊一声。
任西安没停下,忽得勾住她纤细的腰将让她躺平在后排椅背上。
他压下来,带着她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颠簸兰心女王。
一点点让彼此吞没,不停地播种,创造新生……
结束那刻,任西安抱着程梨,用他的外套裹着她。
程梨眼前一片暗色,身体软得不能动。
任西安将她额上的碎发拨开,拭了下她额头的汗。
程梨干脆阖眼,睁也睁得累。
任西安凑在她耳边说:“明天就办了吧。”
程梨往他怀里窝:“好。”
见家长……再说,他已经交代好,没有后顾之忧。
任西安又问:“你请了多长时间假?”
程梨声音有气无力的:“还有三天,还没销假。”
任西安嗯了声:“够了。”领完证,再把她介绍给他现在的各个圈子里常打交道的人,再把两人的东西往一块儿搬一搬,足够了。程鹿鸣嘴里,她的长辈那边都断了,也没有需要拜访的。
程梨没精力和体力去问他什么够了,她很快累成泥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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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任西安将程梨送回她的四合院,连同他一起,窝在她那个小小的空间里。
四周环境他来过一回就能摸清。
程梨几乎没有邻居,和她套在一个院儿里的,更是一个住户都没有。
这倒是好事儿,方便他住过来。
任西安不想改变程梨的生活习惯和节奏,这些年她撑过来已经很累,所以未来他来适应她。
第二天程梨醒过来的时候,任西安已经回x取了套衣服,买好早餐。
回x的时候他顺便告诉李成蹊,李成蹊的这辆已经有瑕疵的车,他接手,让李成蹊再去订辆新的,账单给他就好。
李成蹊早有预感这车要被磕着碰着,他也不介意,说进店捯饬好他继续用,没事儿。
他觉得没事儿,任西安觉得有事儿。
这车当过一回他和程梨的床,实在不适合再交给任何人开。
此刻同处一室,程梨也没觉得有任西安在她不习惯,她醒来时觉得被窝里还有他的气息。
他身上那种清淡的味道让她觉得舒心。
程梨洗涮完,穿好衣服,坐在任西安对面。迈腿时有些疼,她蹙了下眉。
任西安问她:“喜欢吃的东西还那些?”
程梨看了眼桌上摆着的灌汤小笼包,粥……
她回:“没变朝欺暮待。我喜欢的东西都很难变,你和吃的都是。”
任西安倒也适应了她的表白,问她:“户口本在吗?”
程梨嗯了声,她本已经单户单列,本儿上只有她自己。
任西安说:“我从昨晚开始就算是住过来了,你习惯习惯。”
程梨喝粥,然后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