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语塞的费良言只好说:“哦,是女壮士啊,我打错了!”之后慌忙的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的费良言思绪万千,自己有什么资格给师意电话质问?
下午我们谈的那么开心,像一对儿好哥们儿。对,师意只是自己的好兄弟,只是好兄弟!费良言安慰自己,可是心情却很烦躁。
烦躁无比的费良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宁姐,我是费良言,出来,我请你喝酒!”
费良言一个人在吧台坐着喝酒,不时有美女搭讪,费良言都是用一个“滚”字打发。
“帅哥,喝一杯?”
“滚!”费良言头也不抬的就对拍自己肩膀的人不客气的说。
“臭小子,找死啊!”古安宁用力敲了一下费良言的脑袋,骂着他。
“哎呀,宁姐,是你啊,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费良言赶紧站起说。
“怎么,你那个强悍的老妈今天没有来?”
“宁姐,我妈他那人就那样,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听说上次她把你打得很厉害?我正要向你道歉呢!”
“别提了,喝酒!”古安宁坐在费良言身边。
“怎么了,宁姐,我看你也是心事重重的?面试又碰壁了?”费良言看着憔悴的古安宁说。
“别提了,姐姐我失恋了,准备自暴自弃了,还要什么工作?!”古安宁一口气喝下一整杯的酒。
“不是吧,宁姐,你恋爱了?你不是不婚主义者吗?怎么也失恋了?”费良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