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勾!”苏晴空俏皮的翘起小手指。
“拉勾!”
两根手指缠在了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苏晴空吃吃笑了起来,最后又盖上了章,孩子气的举动引来周围其它人的侧目,本应嗤之以鼻,但见这两位男的俊女的靓,做出如此傻气的举动,又觉得异常浪漫起来。
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苏晴空被人盯的不好意思,把头埋进了江萧白的怀里。
飞机起飞,在云层中穿行,苏晴空感觉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靠在江萧白的肩膀上,晕沉沉的只想睡觉。
……
罗家。
罗洪山挂断苏晴空的电话后,并没有立刻质问,而是忙完了工作,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把电话打回家。
不如苏晴空所料,罗母一听到罗洪山责问的语气,当场就发飙了,说谁劝都没用,这个决定让她下了很大的决心,她也找好了医生,一定会成功。
不仅如此,她还反过来劝说罗父,说苏晴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有正宗罗家的血脉才靠谱,罗氏的财产,只能由罗家人来继续。
罗父被逼的没办法,自从儿子出事以来,罗母的变化让他觉得越来越陌生,简直不可理喻,连简单的交流都懒得应付了,“反正我说了,这事我不同意,你要做,你就一个人去做好了!”
“罗洪山,你不要想着要胁我,你不同意,我就找其它人,我就不信整个金海还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离了你,我奚秀文照样能生出孩子!”
“你——你若敢生,就等着离婚吧!”罗洪山气的不轻,这哪像是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简直是泼妇。
“离就离,谁不离谁孙子!”
李姐听到太太和老爷的争吵,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往日里都是太太强势一些,只是没料到这一次老爷也发脾气了,开口就是离婚!
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说离就离,图个什么呀!
“李姐——”
李姐刚叹了一口气,就听到太太颐指气使的声音,“把苏晴空那个小践人给我叫下来!”
罗父刚一开口,罗母就猜到是谁告状了。
要宝宝一事,极为隐秘,旁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而她身边这么多人中,唯一知道又能联系上罗父的人,非苏晴空莫属。
叫小践人还是轻的,简直就是叛徒,罗母一想到苏晴空这三个字,就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
她一再想要自己儿子的命,一个开焌还不够,现在又加上她未出世的孩子,其中目的还不够明显的吗?罗氏的财产没那么容易得!
李姐不敢劝,喏喏应下,“是!我去叫小姐!”
上了楼,李姐敲了敲门,“小姐,我能进来吗?”
里面没回音,李姐又试着拧门锁,发现门锁从里面反锁了,打不开。
“小姐,午饭好了,我做了你爱吃的红豆汤,很甜的,要不要喝一碗?”
回应她的还是沉默,李姐只好下楼拿来备用钥匙。
旋开门锁,李姐推门进去,里面一片狼藉,床上的枕头公仔全部被撂翻在地,东一个西一个,床头整齐的摆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床单拧成了一股绳,一头绑在床尾,而另一端伸出了大开的窗户。
李姐吓了一跳,快步跑到窗台,一条床单和围巾结成的绳子直直垂了下去,到处都没有小姐的影子。
李姐怔了怔,突然大叫起来,慌慌忙忙的下了楼,“太太,太太,小姐不见了!”
罗母细眉上挑,眼睛锐利,“不见了?她一个大活人,凭白消失了不成?”
“太太,你……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罗母冷哼了一声,上了楼梯,看到房间里的那一幕时,顿时怒火冲天,凌厉的眉眼卷起一抹怨毒之色来。
“太太,小姐这是要离家出走啊!”李姐心里暗暗责怪起了苏晴空,劝了好几遍了,怎么这小丫头就是那么倔呢,闹到这个地步,只会让她跟太太之间更加离心,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
“喊什么?巴不得她赶紧滚,省得呆在家里碍我的眼!”
话虽如此,罗母还是拿起手机,拨了苏晴空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就挂断了,再拨过去,提示已经关机。
罗母高高举起手机,愤怒的把手机给砸了,十七年来,这是苏晴空第一次反抗,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挂她的电话,留下一个烂摊子。
白眼狼,果真是白眼狼!
早上说的好好的,今晚有饭局,很重要,关系着罗氏的将来,而她还是悄悄溜了出去,她把罗家当成什么了?把自己又当成什么了?真以为自己是罗家的大小姐了,可以任性胡来了?
“太太……”
罗母愤然转身,“既然她要走,就别想再回来!她不拿自己当罗家人,还指望罗家求着她不成?”
下午两点左右,待情绪平复下来后,罗母只能给税局夫人李太太打了个电话,解释今晚不能如约赴宴,说是身体有恙,要去医院。
李太太明显有些不高兴,身为中间人,双方都约好了,其中一家还是市长家的公子,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说推就推,简直没有一点诚信,反倒弄的她里外不是人。
罗母僵硬着一张笑脸,好说歹说,不停道歉,当下表示,虽然今天不能赴宴,但她对这事是没意见的,等身体好了,一定当面赔罪云云。
李太太得了满意的答复,这才消了气。
事后,罗母在家里乱砸一通,边砸边骂,骂罗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