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陀花印记,和这玉佩花朵基本一样。
我画了花样让顾茯苓的爹爹看,其谨慎又谨慎。
如今。有人将这陀花玉佩与天下英豪面前竞拍,众人皆有这番表情,这玉佩,究竟是何来来头,和我身上另一枚花玉,还有胎记,有什么关系呢……
“一百三十两。”
正思量着,寂静的厅堂中突然有人举了牌子。
这一声拍喊,似乎惊醒了众人,马上又有人跟怕起来。
“我出一百五十两!”
“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
“两千两!”
我后面突然传来一道鸿声,我回头去看,这人一身黑衣,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模样神秘的很。
从五百两一下跳跃到两千两,跨度也是够大了,众人一时又是无声。
红衣男子又是撇了一眼芙蓉庄主,老庄主一点头,他当即唱喝,“女子花玉,两千两,两千两一次,两千两两次,两千两三……”
“两千五百两!”在他说最后一声的时候,我缓缓的举起手中牌子。
既然有人在这会上拍此物。众人又神色各异,那么背后之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那么,我若拍了玉佩,是不是,有可能见上幕后这人一面……
一声拍唤。明显又把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随即,他们像是反应过什么一般,又开始了一番争相派夺。
“两千八百两!”
“三千五百两!”
“四千两!”
竞价一路攀升,没多一会儿,竟然升到七万两,且后再一路攀升,照这个架势,十万两都打不住。
那红衣男子似乎有点急了,有意无意的又撇芙蓉庄主,老庄主沉吟了一番,凝眉思索了一会儿。转眼看到旁侧的滴壶,眼睛一亮。
“午时暂休……”他用唇型说了几个字。
那红衣男子当即一敲小鼓,言道,“各位英豪,此时已过正午,早已过了餐饭时间,既然大家都喜欢这佩,便暂时沉淀一下,等到半个时辰后,便在继续竞拍。”
说完,他躬身起了一礼,马上有小丁取了丝绸红锻。盖在玉佩上,然后取了瓷盒,将其扣在盒中。
中场休息,似乎也是规矩,看看时间,众人虽有不满,但也无多异意,纷纷去往旁侧餐堂。
我早就饿了,顾茯苓也坐的很是乏闷,当即拽了我下楼而去。
待行到楼下的时候,我特意侧目看了一眼,顾茯苓的爹爹,芙蓉山庄的老庄主,还有两个年龄略长一些的门派高人互相使个眼色,往后堂行去。
我们一行人去到餐堂后,刚一落座,马上有小丁送餐饭上来。这会儿三皇子进来了,顾茯苓便拽了三皇子。与我们坐到一桌。
轩辕宸微微一下,先颔首打了个招呼,三皇子也是个玲珑人,当即一笑,二人举杯一敬,喝下一杯后,在不多说。
吃了几口菜食,又加了些主食,略是加快速度城完后,我与秋瑾使了个眼色,她说去解手,便行了出去。没一会儿,我便也找了个借口行出来,与她汇合后,这便去了后院,寻好了一处地方,我让秋瑾看着。一步闪进房间,凝神便看。
此处,离芙蓉庄主议话的地方,隔了三处房间,我本是想在靠近一些的,想到几人皆是高手,也只好坐罢。
力量穿透墙体,我看到屋中不止有那四人,另还有两名年纪轻一些的朗面男子,几人皆都一脸凝重,议论的正欢。
芙蓉山庄的邱庄主道,“事关重大。若是稍有差池,整个江湖都得为其争抢,我还是建议将其毁了!”
顾老盟主摇头,“如此在大厅广众下毁了,定然会惹人非议,我还是建议,让咱们的人将其拍回,不管如何,这玉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奇怪,北翼派明明只在盒中放了一块琉璃,好端端的怎是会变成了陀花佩究竟是谁想要搅事端呢?”一个白衣门派老者皱了一下眉。
另一个年轻男子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这人既然将玉佩换了,心中定然早有思量,咱们需得细细研究,看看如何能将这场风波压到最低。”
邱庄主道,“不错,这东西上次出现,已经是几十年前,那会也不知多少人为夺这玉佩,争的你死我活。如今,又一方玉佩出现了,这次,定也会引起波动,定不能让玉佩流出去。”
顾老盟主叹了一声,“陀花出,天下覆。哎……这些年,不知多少人为了这莫须有的宝藏搭了性命,真是愚昧啊!”
陀花出,天下覆?
宝藏?
什么意思。陀花佩和宝藏有关?哪里有宝藏?
我一愣神,赶紧再次凝神去看,但他们已经不说这些了,只是研究着怎么办才好,研究了半天,终究觉得将其毁了。哪怕惹人非议,也比血染江湖的好。
又是看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更多价值的东西了,我这便闪出屋去,与秋瑾一前以后回去餐堂,象征性的又吃了几口菜。这便随顾茯苓回去二楼。
一番休息,众人精神越加饱满了,红衣男子再次行到竞拍台上,“咚……”的一击小鼓,言道,“诸位英豪。午时已过,竟拍再次开始,上次这玉佩拍到了七万两千两,咱们就继续这个价接着拍。”
他“咚……”的一敲小鼓,台下马上又嘈杂了起来,价钱一路从八万两一直拍到了十六万两。最后被一神秘人已三十万两拍得。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红衣男子赶紧击鼓,“三十万两一次,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