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这副完全失去自我的样子,她更恼,冷着脸用力挣了挣,却被他按的更紧。他的手背暴起青筋,手的温度从未像现在这么高过,手心紧紧的贴着沈芋的手腕。

沈芋从没为自己力量不如舒严而如此烦躁。

挣脱不开,懊恼的伸腿踢了下他的椅子,用尽全力,椅子却只微微动了一下,她脚生疼。

更气。

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愿意喝你就喝,放开我,我要回家。”

声音也冷。

他又看她一眼,没松手。

沈芋烦躁的扭头去叫江百川:“江百川,过来帮我把他……”话没说完,舒严放下杯子,强行把她的头扭了回来。那边正和阿三聊天的江百川也没听到沈芋的话,聊的更加起劲。

他手就放在她脑后,强行控制着她头的方向,沈芋再一次被控制住,心里更加烦躁。索性冷着脸偏了头,不想看他。

他手的位置没动,手指却轻轻移了移,黑色的发丝缠绕他指尖的缝隙中,近乎宠溺的摸了两下她的头。

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陪我。”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一听到这两个字,沈芋的心霎时间软了,挣扎的力气小了些,低下头,没再说话。

她不再挣扎,他却也没放开她的手,转过身,继续喝酒。

随手端起杯子,喉咙滚动,又喝了一大口,沈芋在一旁看的心疼。

握着她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从箍住变成轻轻拉着她的手。

眼看着他醉意越来越明显,已经获得自由的沈芋伸手将酒杯夺了过来。他没再去抢,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座位上,往一旁倾了倾,几乎是靠在沈芋身上。

意识模糊。

沈芋推了他两下,他含含糊糊的应了声,闭上眼。

大概是真醉了。

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沈芋架起舒严,送他回家。

阿三还没太醉,帮着沈芋将舒严送到车上。他也知道舒严一直不会喝酒,现在把人灌成这样,脸色涨红,连声道歉。

这事和阿三其实也没太有关系,沈芋强扯了笑,让阿三不要放在心上。

舒严还躺在后座。

酒喝多了,胃里难受,他一直拧着眉,有好几次沈芋刹车踩得猛,他险些摔下去,脆弱的像个孩子。沈芋时时刻刻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只能尽量将车开的更平缓些。

上车时有阿三帮她,下车却有些困难。

舒严虽然身材偏瘦,但个子摆在那,且喝醉了脚步不稳,沈芋有些拖不动他。

架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电梯,沈芋全身都要散架。

按了楼层,她才敢松口气。

然这口气也不能完全松,她还要扶着舒严,以免他不小心摔倒。转身去扶他的时候,舒严微微睁了眼。

人醒了过来,意识还不太清醒。

他低头看了沈芋半晌,眼中忽然露出笑意。

费力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直,手自然而然的扶在沈芋腰上,转身压了过去。沈芋被突然袭来的黑影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去看他,却正好中了他的下怀。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闭着眼睛吻下去。

吻的很用力,且直奔主题,舌头从她齿缝间涌进去,汲取着她口中的一切。她呆了呆,瞪着眼睛看他,还没反应过来,舌头便被他卷走,大力吸-吮。

沈芋一慌,伸手去推他,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分,他左手向后滑去,牢牢的揽住她的腰。沈芋在瞬间失去所有活动的可能,口中又被他大力攫取,他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呼吸,脑子晕乎乎的。

身子渐渐软下去,呼吸愈发不规律,她紧紧的贴在他身子上,急需新鲜空气。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他家的楼层,门开了。

这声音让沈芋稍稍找回一点理智,而舒严好像也只有这时才正常一样,手还环在她腰上,拥着她往外走。出了电梯,他也没能安分下来,伸手轻轻一拽,将她逼到墙角,再次俯身吻下去。

肆意的汲取她口腔中的温度,搂着她腰的胳膊愈来愈用力,他手碰到过的每个地方,都火辣辣的热。

沈芋仅有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可以。

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往后推了推,她抬头看到他的眼睛,雾蒙蒙的。借着这点缝隙,她转身去开门,他的胳膊还绕在她腰间。

头压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胸前,感觉到他搂着自己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她拿着钥匙开门的手抖了抖。

沈芋的身子越来越不听使唤,钥匙好几次没找到锁眼,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

进门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牢牢的贴在腰间。

沈芋瞬间僵住。

以往也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但毕竟隔着曾衣服,现在他炽热的手心直接贴在她皮肤上,她的心跳几乎要停止。她僵在原地,灯还没开,只听到身后的舒严顺手关上了房门。

接着将她的身子掰正,低头吻上她的耳根。

他呼出的气息尽数打在耳根上,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挠的她心里痒痒的。

舒严还在醉酒状态,身子不能完全用上力,腿一软,压的沈芋往后退了好几步。腿被茶几绊到,她人摔到沙发上,连带着舒严一起。

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他牢牢的压在她身上。

沈芋睁着眼看他,心里乱成一团。

他却像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似的,抱着她继续亲-吻,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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