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大过年的,吃的这么惨……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点可怜...有没有?
我又懒了,手还残(;д;)
e...能更一点是一点,自己生的崽,再丑,再难喂,也要养大!!【努力!
☆、二斩闷大叔(7)
他难得开口与她说这么多话,却是叫她对他不用那么费心,在他眼中,她真的就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做的一切都只是帮姐姐弥补亏欠吗?
林舒言心口一堵,抓着他衣袖的手也慢慢松开,抬起头来想要大声反驳他,却看见他苍白的脸色。
他还病着。
她突然间不想和他吵闹了,默默抑制住心中的气,她对自己说,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她总会让他明白的。
不是因为姐姐,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她想这样做。
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在这灰暗的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那么高大,站在他身边就觉得十分牢靠。
但林舒言知道,他也有脆弱的一面,他生病的时候,也是一样的需要人照顾,一样的虚弱,还有几分可爱。
林舒言轻轻笑了一下,不在跟他计较,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好,我知道了。阿初哥哥,你先回去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她身量娇小,眉眼之间却已十分精致,她站在他面前,乖巧的应着他的话,好似他刚刚说的不过就是一句稀疏平常的话。
她还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一腔赤诚,对身边的人都抱着亲近之心。她这样天真,才给了他一个难得温暖的除夕之夜。
陈初敛下眉,神色一松,也低声应道:“好。”
夜里,又飘起了稀稀疏疏的雪。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林舒言躺在床上,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窗外朦胧月色下,隐隐能看见细碎的雪花飘落。
不知道阿初哥哥现在怎么样,发烧有没有好些。林舒言睁着眼睛默默想着,怀着对他的担心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又是天气晴朗的一天。林舒言一向起得晚,等到她下床后,外面的气温也暖了些。林母早就做好了早饭了,今日是初一,新年的头一天,见她晚起,也没有责怪她,只是嘱咐她将早饭吃了。
吃过饭后,林舒言对林母说:“娘,我待会去找姐姐,若是中午没回来,你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林母挥挥手,已是见怪不怪:“知道了,这几日就随你,以后可不许这么贪玩了啊!”
“好啦,那我出去啦!”
林舒言自然没有去找林舒玉,不过是说给林母听的说辞罢了,若不这样说,林母大概也不会轻易放她出来。
她转了个弯,便朝着陈初家走去。此时陈初正在院中,他面前摆着一个小柜子,而他手中拿着刻刀细细打磨着。
林舒言走上前,脆生生的喊了声:“阿初哥哥!”
陈初抬头看她,眼里有微微的惊讶:“小言。”
“我不是说过今日会再来看你嘛。”她笑嘻嘻的,走到他面前,声音关切:“阿初哥哥,你身体好了吗?怎么又在做活?”
说完又不等他回答,抬手就覆上他的额头,停留了一会才拿下,“好像没有昨日那么烧了。那你也要好好休息啊,活是做不完的,你不要急在一时半刻。”
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一时间倒叫陈初有些怔楞,任由她微凉的小手覆上自己的额间,还听完了她的数落。
他平静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片刻又镇定下来:“无事,不是什么大病,睡一觉就好了。”
林舒言无法,他这个人实在固执,不过,她总会慢慢磨他的。她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阿初哥哥,今天是大年初一,新年好呀!”
林舒言伸手捧在面前对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新年好。”陈初回她,看着她的动作,深邃的眼眸中浮现出疑惑。
看他一直没动作,林舒言眨眨眼,理所当然道:“压岁钱呀,阿初哥哥我跟你拜年了,你不应该给我压岁钱吗?”
他有些无措,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忘记了。”
看着他的样子,林舒言眼里的笑意更浓,她放下手,“我逗你的啦,阿初哥哥,不过是个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陈初却是没答她,他站起身,转身朝屋里走去。林舒言在身后喊他:“阿初哥哥,你做什么去?”
他没回头,只说了一句:“等一下。”
林舒言便站在原地等着他。
没等一会儿,陈初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布袋。他走到林舒言面前,将手中的布袋递给她。
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眸深邃如谭。
林舒言接过,打开,里面却是有几锭碎银。
她抬起头,试探的问道:“压岁钱?”
陈初点点头,又看着她手里的布袋道:“没有红封,这个可以吗?”
林舒言有些哭笑不得。寻常人家给压岁钱也不过是几个铜板,哪有他这样直接给银子的。
她推回去,语气有些无奈又好笑:“阿初哥哥,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再说了,你若要给我压岁钱,几个铜板便足够了,哪有给这么多的。”
“给你了,便是你的。”陈初不接,只看着她。
林舒言承受不住他的目光,只好将钱袋收下。她笑了笑,开玩笑说:“阿初哥哥这样大方,若是以后每年都来向阿初哥哥讨一次压岁钱,都可以小赚一笔了!”
她看到他眼眸闪了闪,说:“你若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