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你确定就是当年那和尚?”
林启生还未说什么,那和尚便先坐不住了,他重重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怒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吃肉喝酒便不能叫和尚了?你这小子,难道没听说过……”
“你是不是要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
百里策截了他的话,坐在他的对面,还甚是好心地替他斟满了酒:“罢了,总归我今日也不是来计较你是不是和尚的,我且问你,当年你算出我命格有失,如今你可能找个别的法子缓解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如今总是咳血,你可能医治?”
那和尚犹自愤愤,说道:
“贫僧从前也是百年灵云寺的和尚,后来不喜寺中规矩多,这才出来云游四海,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能指手画脚?”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