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人的行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找到之后,怎么做知道吧。”
满江燕双手抱拳沉声道:“属下知道。”
“去吧。”宫云瑞摆手示意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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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刚刚下过骤雨,泸河水位上涨,水流更是湍急难行。
祝陌皱着眉看宫曦儒:“长彦,我们真的打算走水路?
白朗伸出手感应了一番,接着道:“这几天都是逆风,本来水路比陆路远,再加上逆行,只怕这一路要耽误四五天时间。”
宫升更是愁眉不展,“为了不让二少爷怀疑我们实则是走水路,水和干粮我们只少不多,况且再一天他们势必会追上来,我们胜就胜在一个先他们一步,现在----”
他叹息的摇头,将目光看向宫曦儒:“二少爷为了防患我们走水路,这一带的船都被他毁了,现在最快的船,也要一日后才能到。”
宫曦儒站在河边,静立了片刻,才缓缓道:“我们先他们一天,现在只要船到了,上了河,我自有办法甩开他们。”
祝陌又对随从道:“你们再去催催,让船家快点送来,一日太长,务必让他半日之内送到。”
随从喏喏点头,正要离开,却听一个清秀的声音道:“几位是要坐船是吧?”
众人纷纷望过去,却是一个粉面小童模样的人,小童一身白布衣,看着甚为普通。
祝陌警惕的望着他:“你是何人?”
小童呵呵一笑:“几位莫慌,我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来助几位一臂之力的,几位若是相信我,那就请随我来。”
祝陌和白朗面面相觑,又纷纷看着宫曦儒,祝陌道:“长彦,此人出现的太奇怪了,恐怕是陷阱,不如先绑了他,问问他们的人都藏在哪儿。”
宫曦儒目光如炬直视小童,良久,才拱手道:“那就有劳前面带路。”
旁人皆是一震,白朗急道:“长彦,我同意祝陌的话,此人不可信。”
宫曦儒却微微摇头,“一切我负责,让所有人都带上东西,走。”
小童做了个请,吹着口哨在前面带路。
白朗了解宫曦儒,后者不是冲动行事的人,这样做,必定是有原因,遂想了想,对后面的仆从道:“所有人带上行李,我们走。”
祝陌本还想再说,可三人当中,就宫曦儒和白朗最聪明,他盯着小童的背影,悄悄将匕首藏在袖口中。
既然那两人都决定了,他便跟上,到时候就算有什么意外发生,以他和宫曦儒的身手,也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于是二十余人都跟上了小童。
宫曦儒始终与小童保持了两丈的距离,白朗走在他旁边,悄声问道:“长彦,你为何要跟着此人走?他虽然没有武功,可面对我们这么多人,却没有丝毫的害怕,他根本不是普通的小童。”
宫曦儒笑了笑,“这时候出现的,谁说是普通小童。他既说是他家主子的吩咐,那这主子我倒是好奇了,竟然知道我们的难处,还能在这个时候伸以援手,其目的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深思。”
“那我们为何还跟上去?”白朗疑惑道。
“不知道,我不觉得他对我们有恶意。”宫曦儒说了有史以来第一句最不负责任的话,紧紧凭感觉。
白朗咋舌看他,一时不知是该哭该笑。
不过好在宫曦儒的感觉没有出错,因为小童带着他们所有人绕着河边走了许久,最后来到下游处,入目的正是四艘船。
“这才刚入春,早晚还凉,船上有御寒之物,还有干粮和水,我还要回去复命,几位随时都可以驾船而去,告辞了。”
白朗和祝陌检查了一番,并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宫曦儒拦住小童,问道:“可否告知你家主人姓甚名谁,可是我认识之人?”
小童歪着脑袋想了想,“算是认识,只是不熟,我家主人说了,之前欠了您,这一次只是回报一二,不足挂齿,公子就放心吧。”
小童已然远去,宫曦儒还站在原地沉思。
白朗走过来的道:“长彦,我们耽误的时间不少了,快点走吧。”
宫曦儒缓缓点头,跟着上了船。
直到船到了水中央,小童才探头探脑的走出来,嘿嘿一笑,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织扇姐,我这件事办的怎样?不错吧,他们一点儿没怀疑,更不知道是谁帮的忙。”良疋挠着头讨好的道。
织扇满意的点头,拿出两串铜钱给他:“这件事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后果你可知道,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去,我也能找到你扒了你的皮。”
良疋推辞着不去接铜钱,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织扇姐,我们认识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我还收你钱做什么,岂不是生分了,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尽管找我,我不收你的钱。”
织扇半眯着眼看他,呵呵一笑,一个响栗打在良疋头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你成天跟着那些地痞吃了上顿没下顿,是想让我替你在大小姐面前求情留下你吧。”
良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织扇姐,你既然知道,那就帮帮我吧,你知道的,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哪儿会跟着那些地痞流氓,你和织羽姐现在都过上好日子了,也帮帮我,来日我一定报答你和织羽姐的大恩大德。”
织扇沉思了一会儿,吸了口气:“这样,你我相识一场,我也不是那等人,我先将这件事给大小姐说说,看看她是什么意思,到时候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