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块瓦片而非什么刀剑武器,看起来手无缚j-i之力,正是无相。

势均力敌的情势,瞬间变成了一对二,没了悬念。

沈明渊还抖着肩膀咳嗽个不停,眼泪都被咳出来了,再去看脑海中那个生存率,已经瞧不见了。

像是终于躲过一劫。

方才他为了保命,曾试图自爆身份,撕毁自己的这层易容,如今命是保住了,殷左圣也没有对他产生杀意,沈明渊便再次犹豫了。

时机不同、情况不同,再开口说自己就是沈明渊的话,好不容易暂且歇战的二人怕是又要你死我活起来,不知道哪个会死,殷左圣也会觉得他是向着聂辛的,怒意更盛。

转念一想,还是别被发现的好,不然到了寿宴那日……他易容的意义就少了。

那日离开后,他让贺洵给聂辛下了助眠药,今日一看,聂辛的脸色虽然憔悴,却不再是多日不睡的模样,健康了许多。

沈明渊本是做好了准备,等着在聂辛醒来后再次误会、错怪他,迎接来自聂辛的杀意的……然而却一直没有。

这样就足够了,这样一个傻子,还是离自己、离这些一个比一个危险的其它主角远一些的好。他可不想再看着聂辛因为自己做出自毁般的事了。

一旁,殷左圣紧紧箍着他的腰身,因聂辛的主动退让非常开心,响亮地在沈明渊脑门啵地亲了一口,

“算你识相。”

就好像比赛谁更不要命、更无所顾忌,然后自己赢了一般……本人很开心,被牵扯进来跟着提心吊胆了半天的沈明渊还在心脏狂跳,完全笑不出来。

聂辛则看起来并不后悔,提着长剑与殷左圣遥遥对视,冷静道,“你劫走沈明渊,又将他藏匿起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光靠打是不行的了,殷左圣不懂退让,不懂惜命,更不懂取舍,就是个彻头彻尾只知道要赢的疯子,而聂辛相比之下,有着太多顾虑,太多软肋了。

他怕和殷左圣打到两败俱伤、真的杀死了殷左圣,就真的再没人能找到沈明渊;也怕若是自己真的伤了这疯子珍视的青年,会让对方恼羞成怒,将自己人被杀害的恨意怒意转头都宣泄在无辜的明渊身上;更怕自己若是死了,就会像沈和光说的那样,让明渊的气运急转直下。

他败的,不是刀剑实力,而是一分不畏死的决心。

聂辛朝着殷左圣怀中的青年看了两眼,也许是因为这青年和明渊一样、有着纯净的风系灵窍,在方才那一瞬间,他在选择放弃硬搏,留这青年一命将其归还之时,竟是隐隐有些不舍,却没有不甘。

他本以为,找到殷左圣,就能立即找到沈明渊的。

殷左圣见他神情变幻,嬉笑道,“聂大侠究竟是如何寻到此处的?你若真心想再见沈小少爷一面,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我寻他,自然有我的办法。”聂辛眼睛微微睁大,耐不住地向前一步,急声问道,“我知道他就在这附近,绝对不会远,他到底在哪儿?!”

殷左圣不知在想什么,再次问道,“你能寻到这里,是有人在身后指点的,对还是不对?”

聂辛点头,眉心唇角都绷着,“是。”

“那人可是姓沈,现在是沈家家主?”

沈明渊在一旁听着,忽地一惊,他大哥?

聂辛怎么和他哥哥在一处的?那……他大哥为何不亲自来见他?

难道……是因在天枢院催生的那些灵花,伤及了根本,无法远行?

聂辛没有否认,只死死盯着殷左圣,“你既然知道,就不该c-h-a手别人的家务事,放了沈明渊,让他回家。”

他能寻到这个城镇,是依赖沈和光的卜算之力,能寻到这栋楼,是凭借着对自己留在明渊身上的灵力感应,可这感应在他冲上楼时便消失了。

灵力是附着在沈明渊的手臂上,以灵力护甲的形式存在的,若是感应突然断开,只会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护甲被人强行剥离、毁坏,或者在打斗中耗尽最后的金系灵力而消亡,要么,就是人已经死了。

可他情急之下踹开房门,却是既没瞧见沈明渊,也没瞧见什么尸体。

若是已经死了……殷左圣总不会和他周旋这么久,也不肯将人交出来,单凭这一点,聂辛便能够心存希望。

“哈哈哈哈……”殷左圣忽然大笑起来,而后凑到沈明渊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悄悄话,“你看,这个聂辛也是沈和光那边的人了,你想护他,他可是想将你交给别人的……”

在殷左圣的印象中,沈和光是跟贺洵一样的人,想得到沈明渊,只是为了利用、或者对他不利。

发觉聂辛也是这类人,而非他想的那般,殷左圣的心情顿时更好了。

你瞧,他们都是要算计你的人,都没有我好。

他笑眯眯地在沈明渊脸颊耳尖上亲了又亲,而后才转向聂辛,声线因心情变好都更加悦耳了,语调上扬,带着股甜丝丝的味儿,“想见他呀?当然可以,只要你自断一臂,我就让你见他。”

自断一臂?!

殷左圣这是要废了聂辛?不……他应该是料定了聂辛不敢这样做,故意气人的吧……

沈明渊有点看不下去了,手指动了动,想打断这闹剧,却被殷左圣掐了把腰r_ou_,将他扣得更紧,还飞了一记警告的眼神过来,让他不许捣乱。

可是,就算殷左圣当聂辛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气气他,想当然地认为聂辛不敢。但沈明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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