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tiǎn_shǔn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yīn_dào霎时胀爆欲裂,一团硬硕的炽热,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咬紧男人的yáng_jù。
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心里又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yù_rǔ,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问道:“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妳其它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插,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真的好美,你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妳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妳,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我再找妳,妳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只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妳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妳接纳,实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务求更深的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弊!”话到这里,忽觉guī_tóu顶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娇喘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妳死,于某只是想让妳知道,粗长的yáng_jù有什幺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入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guī_tóu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深进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的,再次大丢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幺?”她自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他两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幺?”
于浪微微一笑:“看着妳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幺多心思吗?”
“我想妳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难道还不值得。”
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几年,又是哪门子道理?”
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妳,这十多年来,每当我和其它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妳,想妳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男人的chōu_chā!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妳身边众多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贸然接触妳,就是怕妳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
“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时我听筱儿说,你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幺功夫,不知可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幺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妳的玄阴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