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歌也不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只顾着叩头:“爷,再给小的几条命,小的也不敢胡说,就是,就是……江烟姑娘和小的走散了,小的找了这半天,也没找见。”
孟逊皱着眉头,略微思忖了一瞬,咬牙切齿的道:“带人给爷搜。就是挖地三尺,也得给爷把人揪出来。”
他可不觉得曲江烟是被拍花子的人给拐跑了。
且不说曲江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拍走了转手远远卖掉,没几年她就不记得自己是哪儿的人,肯安安分分的住下不走,就是真拍走了,除非给她弄死弄残,否则她都能有办法呼救。
也没哪个拐子这么胆大包天,敢拍这么大的人。弄走都麻烦,那可不是小孩儿,抱在怀里还能装成是自己的孩子。
再说曲江烟若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挑这个时候申奇元都快回福建了,她出事了,要说她没预谋,打死孟逊都不信。
一想到她最近举止反常,他也早就千防万防,却没防住,孟逊就气得恨不能活撕了曲江烟生吃。
他亲自带人搜了一夜,重点就是魏行远,连他家的角门、狗洞都没错过,可监视魏家的人禀报:打从前两天魏家就没什么人进出,只有两个婆子出角门买过一回米,之后便再无动静。
他不可能知道曲江烟今儿晚上要看花灯,偏这个时候蓄意逃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