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澧朝她抱怨:“还要喝多久?这些日子我都胖了。”
曲江烟忍不住瞪他:“有福不会享。”
曲江澧只是嘿嘿的笑,他们两个都知道,这种看似安定的日子不会太长久。
曲江烟照顾他极为近心,持墨也瞧出些什么来,私底下对曲江澧道:“这江烟姑娘心性不定,对公子一时坏一时好,只怕这回又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公子,咱家走吧。”
他这会阴谋论,看谁都不像好人,尤其是曲江烟,他生怕她存了龌龊心思,假借照顾公子之机,和公子生出什么不伦情份来。
别的不说,这孟逊可不是个好惹得,持墨十分不乐意他二人亲近,可寄人篱下,他又不敢放肆,只好旁敲侧击,希望曲江澧能改了主意,立时三刻搬出这里。
被曲江澧敲了后脑勺一记,威胁他:“不许胡说,她是我表姐。”见持墨琮是不服,便瞪眼道:“我若是从你这听到什么不干不净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持墨心里有怨气,对曲江烟更是戒备,行动都在一旁守着,生怕他二人单独相处,会说些不该说的话,做些不该做的事。
有持墨在,曲江澧有话就不能直接说,只委婉的问曲江烟:“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过两日就搬出去,也去瞧一瞧姑夫。”
曲江烟略微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