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逊冷笑:“呵呵,你们主仆两个倒对得好供词,一口一个‘好像’,是不是爷打你几百杀威棒,你就能确定了啊?”
竹纹吓得一激灵,辩解道:“半夜烛光昏暗,奴婢一时不敢肯定……容奴婢再好生看看。”这回看得比刚才仔细多了,竹纹苦着脸道:“回爷的话,这香囊确实是姑娘做的。”
孟逊冷笑:“那你倒说说,江烟把这香囊都送给了谁?”
送……没送谁啊?是卖,她哪知道都卖给哪二大爷了。
竹纹歪头想了想,道:“奴婢记得清楚,姑娘这个花色的一共做了十二只,是按着十二个月的时令花做的,当初持墨看了就夸姑娘心思灵巧,说这套香囊定然能卖个好价钱……”
孟逊问竹纹话时,曲江烟就一直在旁边站着,他虎视眈眈,倒要看看她主仆二人如何“勾搭”,但凡有个眉来眼去,敢当着他的面私下对供,他绝对一个不饶。
可曲江烟始终没吭声,甚至连个暗示都没给竹纹,竹纹也没看曲江烟,若不是她所说是实情,就是她主仆二人预先就有准备,对好了词就为了糊弄他的。
孟逊抓住了本质,一个“卖”字,一个“持墨”,他冷笑着问竹纹:“持墨是谁?”
竹纹咬着唇不敢答,心里暗暗叫苦,有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