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她谁啊?”几年没见丫头,再加上灯光昏暗,一时没认出来。
乔小麦嘴里嚼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纸巾,”
富大拿了盒纸巾放她腿上,“要吃点点心吗?”
摇头,“不要,”
“富国泰,她谁啊,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次问话的是沈峰边上的女孩,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
乔小麦坐起身来,将果盘朝桌上一放,拉着富大的手,说,“我要去蹦迪,你陪我,”
富大抬头看着她,斩钉截铁道,“不行,”
“你凶我,”乔小麦嘟嘴,下一秒,双眸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的,有变浓的趋势。
富大起身,拉着她个手,拽了过来,“我没凶你,”
“你凶了,”让你们一个个恶心我,我也得一一恶心回去。
“我没有,”
“凶了,”
“我没,”
“就是凶了,”
“……”
“你凶我了,你就是凶我了,”眸中泪光点点,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般,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
“好,我凶你了,是我不对,不生气了,好不好?”富大心疼地将她护在怀中,软声柔语地哄着。
乔小麦吸吸鼻子,扭着小蛮腰,在他怀里撒娇道,“那你陪我去跳舞,我想去,”
用指腹帮她抹去眼下的泪珠,好温柔地说,“好,我陪你去,”说完,牵着她的手,向大圆台入口处走去。
乔小麦扫了眼一脸错愕、惊呆狗男女,心道:姐可是上过两个星期的表演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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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台此时的景象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群魔乱舞。
没有标准的舞步,怎么h怎么来。
“麦麦,不进去了,好不好?”夏天,圆台男男女女混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一种浑浊的气味,富大自己一个人时,还不觉得有多糟糕,可,看到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乔小麦时,他后悔万分。
“不,我要去,”乔小麦推开他,从铁围栏的中间灵巧地钻了进去。
“麦麦,”富大紧随其后跟了过来,圆台下是弹簧,即便你不跳,也不是静止的。
“来,我们一起跳,”精致的五官在忽明忽暗镭射灯下美得不可思议,眉眼勾笑看着他,惑人极了。
左手扶在他的腰上,腿慢慢扬起,把他当成钢管,开始缓缓扭动起来,随着音乐的起伏,慢慢加快动作,扭腰、摆臀、抖肩、勾缠、贴面……指尖从他的胸口开始划着,扭腰慢慢蹲下,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借着他的拉力,浮浮起身,如是几次,旋身转到他身后,手臂环着他的腰,腿缠着他的,腰肢扭摆着……
乔小麦重生十二年,一直扮演着乖乖女小甜心小可爱小奶娃的形象,扮着扮着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乖乖女小甜心小可爱小奶娃了,渐渐地将那段靡艳、放荡的记忆深藏。
孟小溪,我想你,孟小溪,我想你,孟小溪,是不是我只能有你这么一个姐妹。
一滴泪划过,晶莹剔透……
手抬起,拿去黑色的发圈,乌亮的长发流瀑般的飞起,不同于周边男人的摇头晃脑、女人的挥臂摆腰,她是进过正规舞蹈室学过且长期实践下的真正舞者,不比台上的领舞差多少。
幽暗的灯光,超h的尖叫,随着音乐慢慢地摆动着腰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奔放着……腰肢柔若无骨,在刺耳超快感的音乐下释放自己被封印多年的妖精灵魂。
富大一直保持着腰背挺直,眼睛却紧随她转动,四目相对,她眼里是妖艳、是靡丽、是玩味,他眼里是震撼、是痴迷、是惊叹。
她旁若无人的舞着,曼妙性感的舞姿让周边人都为之侧目。
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高声叫喊着,她成了焦点,他们成了瞩目,扭腰、摆臀、随着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周边男人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不仅男人看了狂叫,就连女人们也不禁凝神屏气,一眼不眨的看着。
尖叫声将富大拉回现实,突然,一个用力,将像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乔小麦抱起,横冲直闯地出了圆台,阴沉着一张脸,一副遇佛杀佛,遇魔杀魔的阴森样。
后面有人叫:“别走啊,美女,再来一段吧,”
前面有人堵:“就是,再跳一段吧,不过瘾,没看够,”
富大寒光一扫,暴吼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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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ktv,乔小麦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呵呵,”
“笑什么?”富大放下她,低吼道。
“老大,我们好像胜利大逃亡哦,不是,有点像黑社会老大枪林弹雨抢夺美人,”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气压有点低。
“还蛮好玩的!”乔小麦呵呵笑着说,这时,富大的手机响了,“她是跟我在一起,”
是尚城的,乔小麦这才想起自己的包还在尚城手里,她钱包、手机都在里面,还有一些贴己的私人用品,正要接电话问他要包时,就听富大说,“我带她回去了,包,你给文轩,让他带回来就行,”
说完,就挂了。
“你挂了?”
“你有话要跟他说?”富大眉头皱起。
“嗯,”让他把包给赵欣儿,我明天去拿。
虽然富三最方便,但他是男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