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把车停在楼下的车库里,她把车库的大门关上。
易文墨惊惶地问:“三…三丫,你要干什么?”
陆三丫狞笑着回答:“找你算帐!”
易文墨赶紧夹紧大腿,用双手护住裆部。“三丫,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家,不然你大姐会着急的。”
“算了帐再走不迟。”陆三丫瞧着易文墨惊慌失措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猫,而姐夫易文墨就象一只老鼠。
“你把手拿开!”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你动我这儿,是…是猥亵……”易文墨想跑,可是,不但车门锁上了,车库大门也关上了。
“猥亵?对!我就想猥亵一下姐夫。你不是说什么原生态吗,咱们就来个原生态。”陆三丫见易文墨紧紧捂足裆,便用手搔易文墨的腋下。
易文墨怕痒,一搔,就伸手去护痒。这一下让陆三丫有了可趁之机。只见陆三丫一下子捏住了幸伙。
“啊!三丫,你…你轻点捏。”
“好,那我就不捏,揉揉行了吧。”陆三丫说着,用手揉了起来。
没一会儿,易文墨的幸伙就硬了,竖得老高。
陆三丫把座椅放倒,一手捏住幸伙,一手解易文墨的裤带。
“三丫,你…你要干什么?
“脱姐夫的裤子呀,免得幸伙憋在裤子里难受。”
“别…别这样……”易文墨拽着皮带。
陆三丫捏幸伙的手使了点劲。
“哎哟!三丫,不能这么捏呀。”易文墨叫道。
“你老实点,我就不捏,否则,我使劲捏了。”陆三丫威胁道。
“好,我老实,你千万别使劲捏。”易文墨松开手,他想:三丫这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要强暴我吧。想到这儿,幸伙更硬了,竖得更高了,似乎欢迎陆三丫强暴似的。
陆三丫把易文墨的裤子脱到膝盖处。然后,用双手抚摸着幸伙。
“姐夫,你的幸伙这么大,难怪我大姐受不了呢。”陆三丫边摸边欣赏着。
易文墨被抚摸得十分舒服,他哼哼着说:“三丫,你…你喜欢它吗?”
陆三丫捏了一下蛋蛋。
易文墨叫了一声:“哎哟,蛋蛋也捏不得呀,捏破了,我就死定了。”
“怕疼怕死还调戏我?”陆三丫问。
“三丫,是你在调戏我呀,咋成了我调戏你?”
“你问我喜不喜欢幸伙,难道不是调戏我?”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想:言多必失,干脆装哑巴,随三丫去弄吧。
陆三丫一手轻轻揉捏着蛋蛋,一手抚弄着幸伙。
易文墨哼哼起来,他把两腿分开,让蛋蛋舒服一点。又把衣服往上捋了捋,整个腹部都裸露出来。
陆三丫打开车灯,仔细欣赏了易文墨的裆部。“姐夫,你下面的毛毛又浓又黑。”
易文墨没吱声。
陆三丫揪了一下毛毛。
“哎哟,三丫,你轻点!”
“姐夫,你忍着点啊,我准备揪十根毛毛,留作纪念。”
易文墨赶紧用手护住下腹部:“三丫,别揪,我怕疼。明天我给你剪十根,好吧?”
“剪?不行,剪的没根,我要有根的。”
“三丫,你饶了我吧。”
“姐夫,我要你的毛毛做纪念,那是瞧得起你。说实话,别的男人的毛毛我看都懒得看一眼呢。”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个陆三丫到底要干什么,只怕只有天知道。难道陆三丫是个虐待狂?
“三丫,你不会是虐待狂吧?”易文墨脱口而出。
陆三丫哈哈笑了。她温柔地说:“姐夫,你真无能,竟然俯首帖耳被小姨子玩弄。”
“三丫,你只敢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整治石大海?”易文墨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整治石大海?告诉你,我正准备花十万元钱,请人把石大海给阉了,可惜他突然被抓走了。不过,等他从牢里出来,我还得替我二姐报这一箭之仇。”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突然,陆三丫狠狠捏住幸伙,气势汹汹地警告道:“大姐夫,你记好了,如果敢欺负我大姐,我照样饶不了你。”
“哎哟,妈呀!”易文墨嚎叫着:“三丫,你把当成石大海了,我…我是易文墨,是你大姐夫。”
陆三丫说:“你若对得起我大姐,就是我大姐夫,若对不起我大姐,就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易文墨感到很恐怖,陆三丫真不是好惹的主。他心惊胆战地问:“什么是对不起你大姐?你说清楚。”
“一是不许到外面找女人,二是不许提出离婚。三是不许殴打我大姐。四是不许搞xìng_nuè_dài……暂时就提这几条,你记住了?”
易文墨想:这几个姐妹,说出的话象商量好了似的,怎么都一模一样。
“这几条呀,我完全做得到。三丫,你放心,我易文墨说话算话。”顿了一下,他又涎着脸问:“那我在里面找女人可以吧?”
陆三丫点点头。
易文墨的幸伙在陆三丫的抚摸下,越来越硬了。
“三…三丫,我要泻了!”易文墨叫着,腹部朝上一拱,哗哗地全泻到陆三丫的手掌里。
陆三丫望了望一手的jīng_yè,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清香。”她闻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擦掉。
“三丫,你帮我把幸伙也擦擦嘛。”易文墨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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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丫柔柔地帮易文墨擦得干干净净。“行了,起来吧。”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