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最坏!”陆三丫说着,又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陆三丫知道:拧那儿最疼。拧完,把手抽回来时,无意中碰到了易文墨竖起的幸伙。
陆三丫隔着裤子,一把拽住幸伙。
易文墨叫道:“三…三丫,那儿不能乱揪的!”
陆三丫嘻笑着说:“反正我大姐已经怀孕了,留着它只会害人。”说着,稍微使了一点劲。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三丫!千万不能使劲捏,会要了我的命!”
“要命?没那么严重吧?”陆三丫拽着幸伙没松手。
“真的,我绝对没骗你,那儿叫命根子呀。”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他知道,陆三丫的手没轻没重的,真把幸伙搞坏了,他这辈子就享受不了“性福生活”了。那可怜的幸伙,才享受了一年多,不!从严格意义上,自从得到了二丫,才真正开始“性福生活”。
“三丫,我求你了,别把它拽坏了,不然,你姐要找你算帐的。”易文墨想用陆大丫来吓唬二丫。
“真拽坏了,可能不光是大姐找我算帐,二姐恐怕也饶不了我。”陆三丫说着,放开了手。
易文墨见三丫放开手,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想:陆三丫如果真把幸伙拽坏了,找谁算帐也没用,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个三丫,太泼辣了,还没结婚,就敢拽男人的幸伙。易文墨敢断定,陆三丫绝对不是黄花闺女了,他睡过的男人,恐怕不只一个、两个。
“三丫,我吃你一点点‘豆腐’,被你折磨得够呛。仔细想想,我亏大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难道你还想白吃‘豆腐’不成。我要不折磨你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恐怕姐夫早就蹬鼻子上脸,把我给那个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什么那个,这个了,我可没那个贼胆。”易文墨说。
“你看,你看,暴露了狼子野心吧。没那个贼胆,有那个贼心,对吧?”陆三丫抓住了易文墨的把柄。
易文墨哑然。他对三个小姨子都有“贼心”,只是陆三丫太厉害,他不敢轻举妄动。陆四丫太矜持,太庄重,他想“叮”,却找不到一丝“缝”。
“怎么哑口无言了?”陆三丫瞧着垂头丧气的易文墨,不禁滋生了一点同情心。“姐夫,别象打了败仗似的,精神点。”
“你让我咋精神?你嘴巴不饶人,下手也狠,我只有挨打的份。”易文墨想:还是大丫提醒得对,不能打三丫的主意了,弄不好真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你那副可怜相,我恩赐给你一口‘豆腐’。”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让我吃你的‘豆腐’?”易文墨大吃一惊。以前,他吃陆三丫的‘豆腐’,都是趁她高兴的时候,趁机吃一点点,比如:拍一下屁股;搂一下腰;摸一下头发。对那些女人敏感的部位,他想都不敢想。
“对呀,让你吃一口,就一口。”陆三丫强调道。她知道:男人都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你若给他个一,他就想要二、三,甚至四。
“没骗我吧?”易文墨有点害怕陆三丫,担心她玩花招,然后狠狠揍他一顿。
“你究竟吃,还是不吃?不想吃就算了。让你吃,你还端起架子了。”陆三丫有点生气了。
“吃,我想吃。”易文墨涎着脸,他看出来了,陆三丫没有耍他,是真心实意请他的“客”。不过,怎么吃?吃哪儿?他犹豫着,怕“吃”过了头,弄巧成拙了。
“你让我怎么吃?”易文墨决定问清楚。
“呶!”陆三丫把右脸颊伸过来。“只许亲一口,别用舌头舔,我才补的妆,弄坏了对你不客气。”
易文墨受宠若惊,陆三丫竟然让他亲吻脸,这个待遇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易文墨掏出手绢擦擦嘴,又深呼吸了一口。
“咋这么磨蹭,快点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易文墨把嘴轻轻凑上去,哇噻!陆三丫的脸蛋又柔软又香甜,他情不自禁地一吸。
“妈呀,哪有姐夫这样亲人的,一点也不温柔。”陆三丫叫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缩回了嘴:“三丫,我…我这么亲很温柔的。难道别人不是这么亲你吗?”
陆三丫坐正身子,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想套我的话是吧?”
“没,我没这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有点尴尬,他的意图总是被三丫识破了。
陆三丫笑了笑:“姐夫,你心里那点信九,骗得了我大姐、二姐,骗不了我。”说着,她把手伸到易文墨裤裆处摸了摸:“让你亲了一下,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很狼狈,他有点痛恨那个幸伙,太不争气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竖得象旗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