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哥,您是校长,谁敢管您,晚点去怕啥?”老板娘拽住易文墨的幸伙不放。
“我,我还是副校长呢。哪有刚当官就吊儿啷当的,还想不想混了?”易文墨说。
“就吊儿啷当一回,算是心疼我,行吧?”老板娘哀求道。
易文墨朝老板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让司机察觉了。
“师傅,到湖心公园。”老板娘见易文墨默认了,便高兴地对司机说。
易文墨算服了,这不等于是被绑架了么?唉!只怪那次自己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给了老板娘一个救自己的机会。否则,他也不至于落入老板娘的色掌。又一想:不能拉不出屎怪茅坑,生意不好怪柜台,谁让自己没定力呢。
到了湖心公园,老板娘才松开易文墨的幸伙。易文墨弓着腰下了车,装作系皮鞋带子,蹲在路边。
老板娘问:“您腰又疼了?”
易文墨责怪道:“你,你把我幸伙拽硬了,我站直了,幸伙在裤档里竖着,岂不让人看笑话。如果女人看见了,还认为我的sè_láng呢。”
易文墨一边装着系鞋带子,一边东张西望,他确信后面没有跟踪的,这才稍微放了一点心。陆三丫本来就怨恨老板娘,又见他俩挽着胳膊出来,肯定会疑心病大犯,开着车追上来监督他俩。看来,肯定是陆大丫把三丫拖住了,让她分身无术。
老板娘笑眯眯地站在易文墨身边:“易哥,您的幸伙还没软下来呀?是不是它见了我,想那个了?”
“你揉捏了半天,硬成那个样子,能一下子软下来吗。”易文墨责怪道:“小娘子,你太不知深浅了,大白天跑到这儿来,给熟人看见了,怎么交代呀?”
“易哥,这个公园连鬼影子都没几个,你想遇到个人呀,比碰到大熊猫还难。大哥,我心情不好时,就喜欢跑到这儿来坐坐。”老板娘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站了起来,幸伙半软了,虽然还顶在裤子上,但外面不太看得出来了。他瞅了瞅这个公园,确实见不到一个人。
“小娘子,你一个人跑到这个荒凉的公园来,太危险了。以后,不许来了。”易文墨想:连我这个大男人都有点胆寒,你一个小女子真胆大。
“大哥,您的口气象是我老公一样。我不高兴的时候,您来陪我,那我就不来了。”老板娘幽幽地说。
易文墨和老板娘踱进公园,易文墨越发感到这儿有一股肃杀之气。
“小娘子,这儿挺阴森的,以后,你真的不许一个人来了。”易文墨又交代道。
“这儿以前是一片坟地,后来,建了公园,就把坟迁走了。我父母亲就埋在这儿。”老板娘忧伤地说。
这一下易文墨总算明白了,原来,老板娘到这儿来,还有凭吊父母之意。
“小娘子,你父母怎么去世的?”易文墨感到奇怪,老板娘不过二十八岁,父母充其量也就五十岁左右吧。
“唉!我父母是车祸身亡的,不过,我爸去世时六十好几了,我妈去世时还不到五十岁。”
“那你父亲算是老来得女了?”易文墨算了算,老板娘出生时,父亲应该四十好几了。
“易哥,我妈是怀着孕嫁给我爸的。”老板娘说。
“那,那你的亲生父亲是谁?”易文墨睁大眼睛。刚才,陆大丫说老板娘的鼻梁长得象老爹,易文墨不以为然。现在听说老板娘是私生女,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老板娘是老爹下的种。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老板娘就是易文墨的小姨子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从没对我透露过。原来,我以为母亲迟早会告诉我的,没想到她突然车祸身亡,唉,我的生父是谁,恐怕永远是个谜了。不过,我一点也不想解开这个谜。易哥,你想,我都二十多了,我亲生父亲从没来找过我,那么,就意味着他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老板娘面露一丝怨恨:“我恨死他了,害了我妈。”
“害了你妈?”
“是啊,可想而知嘛,我妈挺着大肚子嫁给我爸,我爸能高兴吗?在我印象中,只要我爸喝醉酒了,就会打我妈。”老板娘忧伤地回忆道。
“你父亲对你好吗?”易文墨问。
“我父亲喜欢小孩,所以,对我还不错,当亲生女儿看待。”
“那真是万幸啊。”易文墨好奇地问老板娘:“刚才,陆大丫说你象她老爹,你怎么没说这回事?”
“易哥,我要说了,不等于揭我妈的短,出我妈的丑吗?”老板娘笑着说:“再说了,我跟陆家姐妹长得也不象,怎么会是陆家人呢。”
“你和陆家姐妹不是一个妈生的,当然长得不象了。所以,长得不象,不能排除你不是陆家人。”易文墨解释道。
“我要是陆家人,非把陆三丫揍一顿,解解恨。”老板娘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