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回想起二年多前的一幕幕。
老校长的夫人癌症晚期住了院,羊角辫跑去探望。她见老校长一个人忙前忙后,顺口问了句:“老校长,您的儿女不在身边吗?”
老校长叹了一口气:“一个儿子在国外,一个女儿在外地,谁都指望不上呀。”
羊角辫见状,一方面觉得老校长挺可怜,另一方面也想趁机巴结一下老校长,于是,自高奋勇地说:“老校长,我年轻,又没什么拖累,晚上我来陪床。”
“你能来?”老校长又惊又喜。“你晚上陪床,得不到休息,白天怎么上课呀?”老校长有点顾虑。
“老校长,晚上医院可以租张靠椅嘛,靠三、五个小时就行了。我在老家收稻谷时,曾经三天三夜没合眼呢。”
老校长被护理弄得焦头烂额,正愁没人替一下自己,见羊角辫执意要来帮忙,也就欣然答应了。
老校长的夫人住了半个多月医院,就撒手离开了人世。羊角辫又帮着老校长办理丧事。等一切料理完后,老校长专门请羊角辫吃了一顿饭。
那顿饭只请了羊角辫一个人,是在一个豪华的酒店。
老校长心情不好,喝了不少红酒。羊角辫不好意思让老校长一个人喝,也陪着喝了不少。
老校长喝醉了,趴在桌子动不了。正好,这个酒店的上面就是客房。于是,羊角辫就登记了一间客房。又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把老校长连拖带搀,弄进房间里睡下。
羊角辫见老校长醉得厉害,不敢离开房间,只得陪伴着他。
半夜里,老校长醒了,嚷着口干,要喝水。羊角辫倒了一杯水,喂老校长喝下。
老校长半清醒半迷糊,他半睁着眼睛问:“这是哪儿?”
羊角辫说:“这是酒店的客房,您喝醉了,我扶您到这儿休息。”
老校长痴痴望着羊角辫,嘴里呼唤着夫人的名子:“静英,你又回来了。”
羊角辫忙说:“老校长,我是小刘。”
“小刘?不对,你明明是静英呀。”老校长说着,猛地把羊角辫拉进自己怀里。
羊角辫挣扎着:“老校长,我是小刘,不是您夫人。”
老校长已经把羊角辫按倒在床上,他狂吻着羊角辫的脸,喃喃说:“静英,难道你不爱我了?”
羊角辫被老校长死死压在身下,她哀求道:“老校长,您喝醉了,认错了人,我是小刘啊。”
老校长开始脱羊角辫的裤子,那时,正值深春,羊角辫只穿着一条单裤,还是松紧带的,一下子就被脱了下来。
羊角辫哭了:“老校长,您,您不能这样对我呀。”
“静英,你是我老婆,应该跟我睡觉嘛。”老校长说着,把羊角辫剥了个精光。
羊角辫想喊又不敢喊,喊了,老校长qiáng_jiān未遂,会被判刑的。不喊吧,马上要被老校长强暴了。就在羊角辫犹豫不决时,下身一阵剧痛。
羊角辫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羊角辫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老校长坐在床边,低垂脑袋说:“小刘,我昨晚喝醉了,做了傻事,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说着,他把手机递给羊角辫:“你报警吧。”
羊角辫接过手机,但是,她连拨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用手捂住脸,呜呜地痛哭起来。她能报警吗?报了警,老校长就有牢狱之灾,她呢,也会身败名裂。羊角辫是个有头脑的姑娘,她知道,报警是下下策。况且,老校长是在酒醉之下犯的错,又不是有意的。
羊角辫不知哭了多长时间,直到哭不动了,才睁开眼睛问:“现在几点钟了?”
老校长惶惑地说:“九点钟了。”
“我十点半还有一节课。”说着,羊角辫就要起床去学校上课。
“你,你别去上课了,我给你请个假。”老校长说着,给教导主任拨了电话。
“我不能缺课呀。”羊角辫说。
“小刘,你这个样子怎么上课呀?”老校长说。“小刘,我对不起你,都是酒精惹的祸呀。”
“我以后怎么办呀?”羊角辫又哭了起来。
“小刘,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等你结婚时,去做个chù_nǚ膜修复手术就行了。”老校长替羊角辫出点子。“小刘,我做了大错事,一定会补偿你的。”
“您,怎么补偿呀?我都不是大姑娘了。”羊角辫又想哭了。
“小刘,想开点,也就那么回事。你这辈子总得结婚嘛,迟早会和男人睡觉。”老校长觉得,昨晚和羊角辫睡觉,虽然是在半醉状态下,但感觉滋味挺不错,究竟是大姑娘,到底不一样。
老校长见羊角辫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便俯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
羊角辫没有拒绝,她想:chū_yè给了老校长,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随他怎么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