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易文墨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史小波的电话。“喂,六点刚过就来催命,还让不让人睡觉呀。”
史小波嘻嘻哈哈笑着说:“老哥,这几天修路,可能会堵车,咱们得提前走,不能误了上课的点啊。”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易文墨轻轻拍拍陆大丫的屁股:“我要走了。”
陆大丫扭扭屁股,眼睛也没睁:“亲亲我嘛。”
易文墨在陆大丫白白净净的屁股上啄了两下。
“亲亲小宝宝嘛。”陆大丫撒娇道。
“好!”易文墨把陆大丫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睡着,然后把她的衣服往上撩撩,短裤往下扒扒,摸着陆大丫柔软的肚皮,亲切地说:“小宝宝,爸爸要去给你赚奶粉钱了,爸爸这么辛苦,全是为了宝宝呀。”说完,贴着肚皮亲了好几口。
“好了,别把小宝宝冻感冒了。”陆大丫睁开眼睛,温柔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感到难以理解,女人一旦怀孕了,竟然变得无比温柔。也许,胎儿激发了母爱。
易文墨突然想爱抚一下陆大丫,便把陆大丫的短裤褪到膝盖处,抚摸起她的玫瑰花。
“把短裤脱掉嘛。”陆大丫喃喃说。
易文墨拽掉陆大丫的短裤。
陆大丫把腿叉得大大的,很享受地任凭易文墨抚弄。
易文墨先是转着圈子揉压玫瑰花,再揪捏玫瑰花瓣,不一会儿,陆大丫就扭动着屁股,嘴里直哼哼。
易文墨见水流得越来越多,便把手指插进玫瑰花芯。chōu_chā了一百多次,陆大丫的屁股才停止扭动,嘴里也不哼哼了,两腿开始夹紧。
易文墨抽出手,把陆大丫的短裤拉上去。然后帮她盖好毡子。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嘻笑着问:“昨晚又上了二丫吧?还不止一次。”
易文墨翻了一眼史小波:“你在我家安了摄像头?”
史小波狡黠地说:“你眼泡上写着清清楚楚,眼泡一肿,就睡了一次。眼圈再一乌,就睡了两次。”
自从陆大丫给易文墨开了“绿灯”后,易文墨天天晚上都会跟二丫缠绵一番。
昨晚,二丫提醒易文墨:“隔一天来一次,不然你身体受不了。”
易文墨涎着脸皮说:“现在是咱俩的蜜月,蜜月,蜜月,就是甜甜蜜蜜一个月嘛。”
“那过了蜜月就不许天天过来了,就是跑过来,也不让你上床。”
“二丫,你忍心让我睡地铺呀?”
“地铺都没你睡的,让你在床边罚站。”陆二丫戳戳易文墨的额头。“难怪我姐受不了你,连我都快吃不消了。”
“二丫,女人要是吃不消了,下面就不会流水的。来,让我摸摸,还能不能流水。”易文墨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裆部,又揉捏起来。才揉捏了几下,就流水了。
“哟,还吃不消呢,你看,水流得稀里哗啦的。”
“去,象你这样又揉又捏的,就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也会被你弄出水来。”陆二丫吃吃笑着。“
“唉,我怎么跟你老睡不够呢。难道我上辈子真是一只sè_láng?”易文墨开玩笑。
“姐夫绝对是一只大sè_láng托生的。”陆二丫嘻笑着,搂紧了易文墨,在他耳旁说:“我喜欢大sè_láng。”
易文墨想:我有一个陆二丫就吃得饱饱的了,史小波有两个情人,怎么吃得消呀?
“唉!昨晚确实睡了两次,弄得腰酸背疼的,我是不是未老先衰呀?”易文墨感慨道。他瞅了瞅史小波:“瞧你没精打彩的样子,昨晚也没闲着吧?”
“老哥,我比你更惨。昨晚李梅上夜班,我把‘黑虎’喊来,一夜整了三次,差点我就要喊救命了。”
“黑虎?”易文墨不解。
“嘿嘿,我有两个情人,一个叫‘黑虎’,一个叫‘白虎’。‘黑虎’下面的毛发茂盛得象原始森林,幸伙钻进去找不着路。怪不得人们常说,下面毛多的性欲强。这个‘黑虎’呀,一晚上至少要两次。昨晚,她喝了半瓶红酒,劲头十足,一连整了我三次。妈呀,现在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说着,史小波眯缝着眼,象打瞌睡一样。
“老弟,你千万不能睡着了,我这条小命可值钱呢。”易文墨紧张地提醒道。
“那个‘白虎’呀,下面一根毛也没有,比屁股蛋子还干净。老哥,‘白虎’你没见过吧?那可是天下一景,难得一见的哟。”史小波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白虎’嘛,我见过,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下面没一根毛,连汗毛都细得不用放大镜看不出来。”易文墨斜眼瞅着史小波,心想:我见的就是你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