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谁让你又漂亮又贤惠,它一跟你在一起,就有使不完的劲呀。”易文墨抚摸着陆二丫的发辫,柔柔地说。
“姐夫,你对大姐、三丫也会这么说吗?”陆二丫问。
“二丫,贤惠这个词,我可是只用在你身上的。虽然我喜欢恭维你们四姐妹,但我可是恭维有度哟。我承认,漂亮这个词,我用在你和三丫身上多一些。丰满这个词经常对大丫说。”易文墨说。
“姐夫,我真的很贤惠吗?”陆二丫问。
“二丫,说句实话,漂亮的女人多得很,但贤惠的女人就稀少了。象你这么贤惠透顶的,更是极少极少。可以说,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到比你贤惠的女人了。”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你当校长了,不会嫌弃我们陆家姐妹吧?”陆二丫担心地问。
“我凭什么嫌弃你们?象你们这么漂亮、贤惠的姑娘,我还能到哪儿去找?莫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校长,就是当了省长,你们四姐妹配我也绰绰有余呀。”易文墨心想:这个二丫,真是太老实了,难怪被前夫石大海欺负呢。
“姐夫,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离不开你们四姐妹了,在我潜意识里,你们四姐妹就是我的保护神,我的福星。我预感到:一旦离开了你们,我就一败涂地,一塌糊涂,一无是处……”
“姐夫,你别说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一辈子生活得幸福。就算你遗弃了我们四姐妹,我也会祝福你。”陆二丫发自内心地说。
听了陆二丫的话,简直让易文墨感到无地自容了。他很想痛打自己一顿,因为,自己背叛了四姐妹,在外面有了三个情人。易文墨此时悔恨交加,但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泥沼,即使拔出腿来,也是一脚泥了。怎么办呢?易文墨想:自己唯有更加珍惜陆家四姐妹,以此来赎罪了。
“二丫,我,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若我遗弃了你,让我不得好死。”易文墨赌咒道。
“姐夫,你别说这些话,我希望你永远好好的,降康的,快快乐乐地。只要你好,我才能安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易文墨不想再对陆二丫说任何话了,因为,说什么都表达不了他此刻的心声。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发誓:此生负天负地也不能负了陆家四姐妹,除了这三个情人外,再也不能染指第四个情人了。
易文墨回到卧室时,陆大丫正好要起夜。她让易文墨搀着她去了卫生间。陆大丫锈时,问易文墨:“你刚才跟二丫在厨房里说些啥?”
“大丫,你早就醒了?”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刚醒,好象听到你俩说话声。”陆大丫说。
“我俩在谈请徐主任吃饭的事儿。”易文墨搪塞道。
“谈请吃饭的事儿?哪有什么谈头。喂,我想起来了,你请徐主任吃饭时,记得去接他一下。徐主任第一次到咱家来,总不能让人满世界找吧。”
“徐主任说:如果他和女儿一起来,就不用去接他了。好象徐主任的女儿有车。”易文墨说。
周六的傍晚,易文墨早早就跑到小区大门口去迎接徐主任。
徐主任坐在女儿的轿车里,一到小区门口,就看见辛⒆诺囊孜哪。徐主任摇下车窗,对易文墨说:“文墨,上车吧。”
易文墨一上车,徐主任就介绍道:“文墨,这是我女儿小曼。”
小曼坐在驾驶位上,她扭过头,甜甜地叫了声:“大哥,您好!”说着,伸出小手,和易文墨握了握。
“您好!”易文墨客气地握了握小曼的手。
“您以后就叫我小妹吧。我呢,就叫你大哥。”小曼快言快语道。
“好,好吧。”易文墨有点不太习惯。徐主任的女儿怎么能叫自己大哥呢,再说了,自己叫她小妹,也太暧昧了一点。现在,陆三丫就怀疑自己要做徐主任的乘龙快婿,再这么一叫,不就让陆三丫抓到把柄了吗?不过,不这么叫吧,又显得不好。既然小曼这么说了,总不能打人家的脸吧。别忘记了,小曼可是徐主任的千金哟。
“大哥,我和您一见如故呀,咱俩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小曼问。
说实话,易文墨见了小曼,也有一种亲切感。不过,他实在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我,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实在记不清咱俩在哪儿见过了。”易文墨讪讪地说。他原本想撒个谎,就说在某某酒席上见过。不过,又一想,没必要撒这个谎。
“大哥,我和您呀,天生就有缘份。”小曼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易文墨。
“哦,也许是。”易文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大哥,您的额头、嘴巴长得挺象我。”小曼突然说。
“是…是…是吗?”易文墨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弄不清楚小曼说这话的意思。
“小曼,第一次见文墨,说话别太随便了。”徐主任说。
“跟我大哥聊天,又不是在官场上说话,还得字斟句酌,累死个人。”小曼笑着对徐主任说。“我在公司里,每说一句话,都得前思后想,不然,一个字就能闹一场地震呀。在家里,再不说话随便点,会憋死的。”小曼叫屈了。
“小曼,你跟文墨说话,也不能太随便了,这样不好。”徐主任严肃地说。
“爸,你别又板起个脸,笑一个嘛。”小曼撒娇了。
“文墨呀,小曼二十九岁了,你看,还象个小孩吧。你比小曼大四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