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呀?”陆三丫问。
“三丫,你这是明知故问嘛,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不满地说。
“我想让你亲口说出来。”
“好,我说,我想和你那个。”易文墨连咽了几口涎水。
“那个?我不懂。”陆三丫装傻。
“三丫,你今天跟我装疯卖傻呀?那我告诉你,我想和你爱爱。”易文墨淫笑着望着陆三丫。
“好,我答应你。只要找着了三姐,我就和你爱爱。”陆三丫同意了。
“三丫,为了找你三姐,我陪你跑了好几趟,还挨了你大姐的训,难道你就不表示一点小小的感谢?”易文墨望着陆三丫鼓鼓的前胸,馋馋地说。
“小小的感谢?好。”陆三丫伸过一只手:“姐夫,握握手。”
“只和我握握手?你,你太小气了吧。”易文墨不高兴了。但他还是赶紧抓住陆三丫娇嫩的小手,捏在手心里。
“这只手给你支配十分钟,行了吧?”陆三丫说。
“任由我支配?”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
“你一只手开车,牢靠吗?还是算了,别整出车祸,把咱俩报销了。”易文墨放开陆三丫的手:“三丫,你还是安心开车吧。”
“姐夫把命看得挺重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那当然了,我还没见儿子、女儿一面,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张奶奶的儿子打来的。
“三丫,我妈让你来一趟,她有话对你说。”
“好,我马上来。”陆三丫兴奋地答应道。她扭过脸,高兴地说:“姐夫,张奶奶让我马上去一趟,估计有好消息。”
张奶奶一见陆三丫,就急切地说:“三丫头,我想起来一件事。我把你家老三送走时,曾经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老三的生辰,还写了你爸、你妈的姓名。当时,我把纸条揣进老三的包布里。”
“奶奶,这么说来,收养我三姐的人,应该知道三姐的亲生父母是谁。”
“对呀。”
“也就是说,假若这张纸条落到我三姐手里,她就能很容易找到我们。”陆三丫有点兴奋了。
“是呀,我纸条上写得很清楚嘛。”
“问题是:我三姐并没有来找我们。可能有二种情况:一种是纸条还没落到我三姐手里。也许,她养父母把纸条销毁了,或者还没交给我三姐。另一种是,我三姐已经拿到了这张纸条,但她怨恨父母狠心遗弃了她,所以,根本就不打算与亲生父母联系。”
陆三丫碰碰易文墨:“你分析一下。”
易文墨问:“奶奶,你在纸条上写了家庭住址没有?”
张奶奶摇摇头:“好象没写。”
“如果纸条上没有家庭地址,那么,就存在笫三种可能。你三姐也在苦苦地寻找你们。”
“照这么看,我三姐寻找我们应该简单多了,至少,她手里还有父母的姓名。我们寻找三姐,几乎没有一点线索。”陆三丫想了想:“希望三姐拿到了这张纸条。”
“三丫,不管怎么说,现在多了一分希望,应该是个好消息。”
陆三丫和易文墨告别了张奶奶。
“姐夫,你分析一下,那三种可能性,各占多大的概率?”
“这个嘛……”易文墨想了想。“销毁纸条的可能性占百分之十;留在养父母手中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七十;纸条在你三姐手中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二十。”
“姐夫,照你这么说,那张纸条仍然卡在三姐的养父母手里。”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对,一般情况下,养父母不会贸然销毁抱养小孩的资料,但不会轻易泄露,大多在临去世时,才会告诉养子女。”易文墨说。
“姐夫,按你的推测:现在我三姐的养父母还健在,所以,我三姐还不知道她的身世。”
“应该是这样。三丫,你想,如果纸条落在你三姐手里,她能不找吗?既然有你父母的姓名,应该很容易到派出所查询到。还有,你父母几十年没搬过家,户籍关系一直没变迁过,查询起来不难的。”
“唉!也不知道这张纸条什么时候能落到我三姐手里。如果我寻找无果,只能寄希望于三姐来找我们了。”陆三丫有点丧气了。“姐夫,你再替我想想办法呀,别象个局外人一样。”
“我,我还象个局外人?三丫,你说话真不凭良心呀。”易文墨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