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馋馋地问:“三丫、四丫你也说了?”
“你真不知足,吃着碗里,扒着锅里。有一个二丫还喂不饱你?”陆大丫用指头戳着易文墨的额头。“说你是sè_láng,一点也不冤枉你。”骂完了,又幽幽地说了句:“我只管你不饿肚子,给你一个‘低保待遇’,要想吃好,自己去想办法吧。我跟你说,三丫又精明,又泼辣,不好惹呀,连我都怕她三分,你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四丫心里琢磨啥,谁也看不透。她现在是单身主义者,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招惹她,弄不好碰一鼻子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觉得刚才那句话真不该问,暴露了自己的狼子花心。
“我再强调一遍:外面的女人不许碰,家里的三个小姨子,随便你怎么弄,我闭着眼不会管你。”陆大丫说这话时,又露出凶巴巴的样子。
“大丫,我知道了。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象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万里挑一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你领情就好。再看第二条:不准先提出离婚。这一条很容易理解,就是只能我提出离婚,你不准提离婚二字。懂了吧?”
“懂,我懂。我怎么会提出离婚呢?就是你要离婚,我也绝对不同意。”易文墨坚定地说。
陆大丫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第三条是:不准搞xìng_nuè_dài。这一条的意思是:虽然我现在不能跟你那个了,但是,我也想那个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给我揉揉捏捏,让我也快活一下。”
“揉揉捏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这样……”说着,他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裤裆里,一把捏住了玫瑰花。
“别,别,现在别,等我说完了再那个。”陆大丫赶紧夹紧大腿。
“三条说完了,最后再说说惩罚手段。如果你违反了任何一条,那么就用剪子把你笑鸡的头子剪掉。这是你自愿受罚的,自愿。懂了吧?”
易文墨一惊,这个惩罚措施不就相当于“宫刑”吗。
“这…这是谁想出的点子?”易文墨有点气愤了。
“你别管是谁想出来的,看来,这个惩罚手段击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幸伙看得最重。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只是嘴巴上说说,纸上写写,我说到就能做到。”陆大丫恶狠狠地说。
“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问。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钻到十八层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会请调查公司的人寻找你,我会找黑社会的人帮助我……”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总之,你只要违反了一条,除非你自杀了,不!你就是自杀了,我也要从你笑鸡上剪下头子。”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自己以前还真小瞧了陆大丫,没想到,她这么有主意,有办法,有魄力,有胆识,更可怕的是,还这么冷血。
易文墨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起了培训点的短发姑娘小张,那天,差点就跟她上了床。好险呀!
陆大丫拍拍协议书:“我都说完了,你赶快签个字。”
易文墨乖乖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支笔,工工正正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墨,你把裤子脱下来。”
易文墨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这么作贼心虚,莫非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没…没有…绝对没有。”易文墨一面辩解道,一面脱掉裤子。
“睡下!”
易文墨仰面朝天睡下。
“把腿分开!”
易文墨把大腿分开。
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幸伙。“你咋这么老实,难道也被吓住了?幸伙,别怕,把脑袋抬起来。”
陆大丫抚弄了一阵子,幸伙终于昂起了头。
陆大丫冷笑着从床头柜上拿起剪子。
易文墨吓得捂住幸伙,惊叫道:“你…你疯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光着屁股就往门外逃。
“胆小鬼!回来!瞧你这个熊样,不怕丢丑。”陆大丫嘿嘿笑着说:“我只是想让幸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刀。”
易文墨腿都吓软了,他哆哆嗦嗦地说:“大丫,你闹得太过分,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我脑子清醒得很,也闹得很有分寸。文墨,我说了叫你别怕,来,乖乖睡好,让幸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子。否则,你今晚、明晚,永远也甭想睡觉。我说话算话,你懂的。”陆大丫威胁道。
“好,我过来,不过,你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易文墨无可奈何地又睡到床上。
“别动,一点也没动,误伤了该你倒霉,怪不得我。”陆大丫警告道。
“大丫,我求你了,一定、一定得小心点。”易文墨闭上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场面。
陆大丫一手提着萎缩的幸伙,一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空剪着。“幸伙,看见这个剪子了吧,锋利得很呀,一下子就能把你鸡头剪掉。你记着,不许到外面玩女人。我问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
易文墨赶紧说:“我听到了,我不会到外面玩女人。”
“我没问你,我问笑鸡。”陆大丫用剪刀敲敲笑鸡:“我警告你:别忘了今晚我说的话。如果你乱玩女人,就死定了!”
易文墨的幸伙吓坏了,萎缩得只有一寸来长。
陆大丫扒拉了一下幸伙:“好了,训话到此结束。”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他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