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和瓜子脸从酒吧后门一溜出]
“丁先生,您好呀!”“钩子”阴笑着打招呼。“果然被本秀猜中了,知道您会从后门开溜,所以,我候在这儿多时了。”
“嘿嘿,是…是您呀。”“大鱼”有点尴尬,被人识破了谎言,当然不是什么乐事儿。
“啊,原来是你这个小sāo_huò勾搭丁先生,难怪丁先生躲着我呢。”“钩子”一把揪住瓜子脸:“小sāo_huò,我让你不要脸!”说着,飞起一耳光:“啪!”
瓜子脸捂着脸,辩解道:“我…我没勾搭丁先生。”
“你还狡辩,妈的!”“钩子”扬起手,又给了瓜子脸一巴掌。
“你…你凭什么打人?”瓜子脸被打蒙了,张口结舌地问。
“凭什么?就凭老娘高兴,想打谁就打谁。”说着,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瓜子脸被连扇了三巴掌,鼻子里流出鲜血。“妈的,小sāo_huò,这么不经打,老娘手还痒着,没打够呢。”
“大鱼”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把瓜子脸往自己身后一拉,说:“你别太过分了,不是她勾搭我,是我约她出]”
“丁先生,您别卫护着她。我告诉您,这个小妖精不是个好东西,她是个丧门星,哪个男人沾了她,都会倒血霉的。”“钩子”绘声绘色地说。
“她是丧门星?”“大鱼”一楞。
“是啊,就是个丧门星。丁先生,你躲她远点,别沾了晦气。”“钩子”很得意,她知道,不少做生意的男人最信这个风水啊,命运啊之类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她是丧门星?”“大鱼”问。
“你看她这个长相,短短的额头,尖尖的下巴,一看就知道是克男人的命。”“钩子”见“大鱼”讲究这个玩艺,越发添油加醋地说。
“哦。”“大鱼”明白了,“钩子”是信口雌黄。
“你这个小sāo_huò,还不快滚!我告诉你,滚远点,别让老娘再看见你。”“钩子”恶狠狠地说。
“大鱼”怕瓜子脸再吃亏,就对她说:“你先回家去吧。”
瓜子脸望着“大鱼”,嗫嚅着说:“那…那您还买不买……”
“大鱼”打断瓜子脸的话。“我等会儿给你打电话。”
瓜子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不能回去呀,家里,母亲胃疼得满地打滚,拿不回钱,就不能送母亲进医院呀。但是,这个“钩子”又凶巴巴地缠着丁先生,自己不走,还得挨她的打。
“大鱼”打发走了瓜子脸,他对“钩子”说:“嘿嘿,不是我躲着你,只是……”他说了个半截话。
“只是什么?”“钩子”追问道。
“唉!不瞒你说。我这笔生意做砸了,一下子亏了一千多万元钱。不然,我还想再买几套别墅。”“大鱼”编了个谎话。
“你骗人吧?”“钩子”不相信。
“你想想,我要有钱,难道还会躲着你吗?你对我这么客气,我不好意思见你呀。”“大鱼”故作内疚状。
“既然没钱,就直说嘛。为什么要打肿脸充胖子呢?”“钩子”有点恼火,自己费了半天劲,还装了半天醉,没想到连一分钱也没赚到,这让她实在不甘心呀。
“丁先生,我陪您大半天,功劳没有有苦劳,你总不能让我两手空空吧。”“钩子”想,这个丁先生看来油水不大了,不过,能捞一个是一个。
“唉,是啊,让你陪了大半天,我真是不好意思呀。”
“丁先生,你好歹要给我一点茶水费吧。”“钩子”开始讨价还价了。
“唉,茶水费是应该给的。不过,我钱包里可能没几个钱了。”说着,“大鱼”掏出了钱包。
“我看看!”“钩子”一把抢过钱包,翻了翻:“你就只有这几个钱了?”
“大鱼”点点头。
“钩子”翻了翻钱包,里面只有千把元钱了。
“丁老板,人家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穷,也不少这几个钱嘛。”说着,她抽出这千把元钱,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把钱包递给“大鱼”。“身上就揣着这几个钱,还有胆量跑来看别墅,真佩服你们这些穷老板了。”
“嘿,等我发财了,再请您吃饭。”“大鱼”嘻笑着说。
“你这个穷光蛋,连零花钱都没有了,还想泡妞,胆子真够大的了。放在别人身上,非揍你一顿不可。”“钩子”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钩到一个“土豪”,却不料是个穷光蛋。一时,她不禁有点可怜瓜子脸了。说不定瓜子脸已经被“大鱼”上了。唉,上也白上呀,谁让她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