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陆三丫问。
“啊,舒服,好舒服。”陶江两手抓住桌沿,两腿绷得直直的,身子朝后仰着。
“你呀,跟我结婚,算占了个大便宜。有几个男人能享受这种待遇呀。”陆三丫本准备把陶江的幸伙搓泻了,但突然想起来,曾经承诺过姐夫,只给他一个人享受这种jiǎo_jiāo,于是,她毅然收回了双脚。唉,怎么把承诺的话全忘了,差点就食了言。
陶江被这种神奇的jiǎo_jiāo弄得神魂颠倒,就象喝醉了酒一样,处于颠狂状态。陆三丫一收脚,让他大为扫兴。“陆秀,您…您怎么不弄了?”
“我累了。”陆三丫疲倦地说。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起姐夫,陆三丫就对陶江不太感兴趣了。她突然想跟姐夫jiǎo_jiāo了。于是,她对陶江说:“今天就到这儿,你和介绍人先走吧。”
“你…你怎么啦?”陆三丫的态度从一百度骤然降到冰点,令陶江极其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陆三丫不高兴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让你走你就快走,别问三问四的,不该你知道的,一律不许多问。”陆三丫不耐烦地说。此刻,陆三丫恨不得一脚把陶江踢出门去,让他立即消失。
“好,我先走。”陶江不敢抗命,忙站起身来,拉着介绍人走了。
易文墨坐了过来,问陆三丫:“下决心结婚了?”
陆三丫点点头,自嘲道:“再挑,也挑不出两个鼻子、六只眼睛的老公啦,就他了,嫁了算了。”
易文墨说:“陶江挺不错,我给他打九十分。”
“姐夫,你当然满意了。象他这种姨娘似地男人,就算给他戴一百顶绿帽子,也不会生气、发火。姐夫,今后,我俩可以高枕无忧了,即使被陶江捉奸在床,你也可以从容穿好衣服,再对他说一声再见,大摇大摆地离开我家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又胡说八道了。即使陶江再老实,咱俩也得避点嫌。古人云:打人莫打脸。假若我和你有了一腿,也得偷偷地干,决不能让陶江知道了。否则,老实人发起怒来,比不老实的人厉害百倍。三丫,这一点,你得听我的。”
“我知道了,谁傻呀。陶江就是再老实,也不愿意戴绿帽子嘛。”陆三丫吃吃笑了。“姐夫,我今晚逗陶江了。”陆三丫十分得意。
“你怎么逗他?”
陆三丫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姐夫,象陶江这么腼腆的男人,也许应该划入珍稀动物一类了。我告诉你,陶江从没谈过女朋友,你相不相信呀。”
“当然相信了。一看他和你打交道的模样,就知道是个谈恋爱的菜鸟。”易文墨呵呵一笑。
“没想到,我陆三丫还能谈上一个处男。姐夫,你和我大姐结婚时,是不是处男呀?”
“当然是了,我也从没谈过恋爱呀。”
“你和陶江呀,一对书呆子。我有种感觉,好象在你身上看到了陶江的影子。”
“行了,别把我当成陶江给办了。我可比陶江阳刚多了。”
“姐夫,我还要向你通报一件绝密等级的情报。”
“什么绝密情报?别搞得一惊一炸的。”
“姐夫,你猜我刚才对陶江做了什么?”
“三丫,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姐夫,你猜吗?”
“我累了,懒得猜谜语。你要说就说,不说我就回家睡觉了。”易文墨伸了个懒腰,疲倦地说:“困了。”
“姐夫,我刚才给陶江的幸伙自慰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你…你俩才见第二面,就敢动他的幸伙,还帮他自慰?”易文墨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陆三丫如此泼辣,也没想到陶江如此老实。
“是呀,不过,就自慰了那么一、二分钟,不过瘾。”陆三丫遗憾地说。
“陶江不让你自慰?”
“他呀,享受得不得了,都快陶醉过去了。”
“你改变想法,中止给他自慰了?”
“是呀,我用双脚给陶江自慰,突然想起:jiǎo_jiāo是姐夫的专利。所以,我立马就停止了。”
“你还挺诚信呀,不错,我很高兴。以后别再忘了,jiǎo_jiāo是我的专利。”易文墨兴奋地想:看来,即使陆三丫和陶江结婚了,也会和我来一腿。
“那当然了,我承诺过姐夫,jiǎo_jiāo是姐夫的专利。既然我说了,就得照办。”陆三丫有些后悔,毕竟已经给陶江jiǎo_jiāo了一阵子。
“那你半途而废,陶江的幸伙怎么受得了呀,嘿嘿……”易文墨有些幸灾乐祸了。
“受不了也得受,我也没办法。姐夫,陶江临走时,幸伙还竖得直直的,把裤子都顶得老高。”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好了,以后有陶江,我就清闲了。免得你老找我的茬,老盯着我不放。”易文墨故作轻松状。
“我有了陶江,也不会放过你。”陆三丫说。“今晚,我打发陶江先走,就是想打姐夫的主意。”
“打我什么主意?”易文墨痴痴地想:莫非是想跟我那个了?
“姐夫,我刚才给陶江自慰,还没过瘾。所以,想帮姐夫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