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洗完手,径直进了厨房。陆二丫系着围裙,正忙着做晚饭。
易文墨望厅,大丫和三丫头碰头地交谈甚欢,四丫抱着书本头也不抬,小泉目不转睛地看着动画片。
易文墨从背后搂住二丫,用嘴亲吻着她的后脖颈。二丫扭了扭腰肢,转过头来,轻声说:“别闹,她们都在这儿呢。”
易文墨一只手伸到二丫的胯部,揉捏着。
“别闹出事儿来了。”二丫警告道。
初秋时节,二丫穿着薄薄的睡裤。没一会儿,裆里流出的水就浸湿了裤子。
二丫把大腿叉开了些,“啊…喔…”小声呻吟起来。
易文墨弄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二丫的呻吟。
二丫的睡裤是松紧带,易文墨把手伸进裤子里。
二丫的玫瑰花象泡在水里,那片丛林也湿漉漉的。
易文墨的手指在玫瑰花瓣上转着圈子揉着,揉一会儿,用手揪揪玫瑰花瓣。他感觉到,玫瑰花芯已经绽开了,于是,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姐夫,我…我受不了了。”二丫求饶道。
易文墨又揪了几下玫瑰花瓣,把手从二丫的睡裤里抽出来。
二丫夹紧大腿,喃喃地说:“我想要姐夫了。”
“再熬一会儿,晚上我来,你等着。”易文墨说完,松开搂着二丫的手。他在厨房站了片刻,等裤裆里的幸伙垂下了脑袋,才走出厨房。
“大姐夫,你在厨房帮二姐做饭呀?”四丫抬起头来问。
“嗬嗬,我洗了会儿菜,你二姐嫌我碍事,把我赶出来了。”易文墨搪塞道。
“二姐赶你出来?没那么夸张吧,我看大姐夫是想躲懒吧。”四丫笑着说。
“大姐夫享福了,家里请了个一流保姆。”三丫瞥瞥嘴:“大姐夫,二姐伺候你,你得给她开工资啊,别打着给二姐提供房子的旗号,装聋作哑讨了便宜还卖乖。”
“开不开工资你大姐说了算,我当不了家。不信,你摸摸我口袋,连个硬币都没有一枚。”易文墨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可怜相。
“我不信。”三丫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易文墨身旁,上下左右地摸了起来。易文墨真有点担心,怕三丫摸到了裆部,那个幸伙还没完全垂头丧气。
一会儿,三丫就在屁股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哇噻!还说没一分钱,这是什么?”说着,三丫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六张红通通的百元大钞。“大姐,你看呀,大姐夫攒了私房钱。”
陆大丫接过钱,笑嘻嘻地说:“这是你大姐夫今天刚赚的代课费,昨天就向我汇报了。”说完,板着脸对易文墨说:“你回来老半天了,怎么一直舍不得上缴,是不是想私吞了。”
易文墨故意哭丧着脸说:“报告夫人,我口袋里从没装过钱,想多装一会儿,过过装钱的瘾。”
三丫从茶叽上拿起一把“痒痒搔”,疯颠颠地跑过来。一面打着易文墨的屁股,一面说:“大姐,你身体欠佳,我帮你教训大姐夫。”
陆三丫棍子扬得高,落下来却很轻,打在易文墨屁股上,就象搔痒痒一样。
易文墨被陆三丫这一打,裤裆里的幸伙唰地一下昂起了头。易文墨赶紧蹲下来,装作讨饶的样子,叫道:“饶命呀,下次再不敢了。”
易文墨想,要是没别的人,他肯定会还手,打三丫的屁股。说实话,易文墨早就眼馋三丫撅撅的屁股了。
“吃饭了。”陆二丫喊道。
一帮人都涌向饭厅,闹了半天,大家都饿了。
陆三丫坐在易文墨旁边,她凑在易文墨耳旁问:“大姐夫,我打你时,你想歪心思了吧?”
“我想什么歪心思?”易文墨一听就知道,陆三丫看见他的幸伙硬起来了。
“大姐夫,你当我是四丫呀,没见过男人。”
“三丫,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易文墨装糊涂。
“哼!我才打了你两下,你胯里的那玩艺儿就硬起来了。还怕人看见了,赶紧蹲下来。大姐夫,我要想出你的丑,非把你拉起来不可。”
“嘿嘿,三丫,那我谢谢你了。”易文墨被三丫戳穿了,觉得很尴尬。他想:妈的,这个幸伙太不争气了,净出我的洋相。
“大姐夫,你想怎么谢我。”陆三丫问。
“三丫,你想我怎么谢?”易文墨试探着问。
“你俩嘀咕个啥呀?说大点声音,让大家都听听。”大丫好奇地问。
“没说啥。”易文墨和陆三丫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