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想躲,但身子已经抵到了吧台上,没处可躲了。
老板娘笑了:“易大哥,您除了老婆外,难道没摸过别的女人?”
“我…我……”易文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易大哥,您不敢利利索索地回答,说明你摸过别的女人。既然您已经摸过别的女人,那…那您多摸我一个又何妨呢?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嘛。”老板娘嗔怪道。
“你…你快给我结帐吧。”易文墨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如果老板娘再缠下去,他的幸伙难保不来劲。一旦幸伙来劲了,被老板娘觉察到,那麻烦就大了。
“易大哥,结帐慌什么?我都不怕您跑了,您难道还怕我不收你的钱?”
“不…不是…我结了帐要……”
“易大哥,您越慌,说明您对我有感觉了,是吧?”老板娘低头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想:一定要撤退了,不然,幸伙马上就要不安分了。于是,易文墨窜出吧台。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等会儿再来……”
易文墨上楼时,感觉到幸伙已经开始硬了。他想:真险呀,如果被老板娘看出来,自己清高的假面具就被戳穿了。
易文墨上了趟洗手间,他把自己关在大便隔间里,用手使劲撸着幸伙。一边撸,一边恨恨地嘀咕着:“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尽给我添乱子。我让你神,让你神。”
撸了七、八十下,幸伙泄了。易文墨用面巾纸把它擦干净,捏住幸伙的脑袋说:“过瘾了吧,等会儿别给我添麻烦了。”
洗手间外面,一位老师问:“易老师,你跟谁说话那?”
易文墨赶紧说:“我…我正在打电话。”
“哦,我还担心您喝醉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呢。”
易文墨吐吐舌头,心想:妈的,幸亏没说别的,否则,被人当笑话传了。
酒席快散时,易文墨拉了一位年青男老师,一起跑到吧台去结帐。
老板娘一看,嗬嗬笑了:“易主任,架子摆得不小呀,还带了个跟班来结帐呀。”
“不…不是…我喝多了,头有点晕,怕把帐搞错了。”易文墨搪塞道。
“易主任,您喝多了,我可是滴酒未粘呀。您头晕了,可我脑袋清醒着那,怎么会把帐搞错呢。您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算不清帐呀?”老板娘责怪道。
“老板娘,您…您别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易文墨知道就是长一百张嘴,也不能让老板娘满意。因为,老板娘想让易文墨摸她。不摸,她就不会满意的。
小年青一看这个架式,知道自已是多余的了,于是,笑着说:“既然老板娘清醒,我就没必要呆在这儿了。”说完,瞅着老板娘一笑,跑上楼去了。易文墨想拉住他,但一把没拉住。
老板娘捂着嘴笑了,她说:“易大哥,难道您真把我当成老虎了?您要不想摸我,就算了,何必要带个保镖来呢。”
易文墨尴尬极了,他红着脸说:“老板娘,我…我……”
“别我,我,我了,我喜欢干脆的,你说:今天你摸不摸我?”
“改日吧,好不好?”易文墨讨饶般地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改日再摸。易大哥,您记着,别把自己的话忘记了。”
“好,我记着了。”易文墨说。
老板娘给易文墨结了帐,小声问:“易大哥,您照顾我这么一笔生意,让我怎么感谢您呢?给您回扣,您一定会觉得小瞧您了。让您吃‘豆腐’,您又扭扭捏捏地说改日再吃。这样吧,我摸摸您。”老板娘说着,一只我伸向易文墨的胯部。
易文墨没料到老板娘会来这一招,他想躲,但已经晚了。老板娘的手已经抓住了易文墨的幸伙。
易文墨慌忙四处望望,怕被别人看见了。
老板娘笑着说:“易大哥,您别动。一动,就让人起疑心了。”
易文墨只得老老实实地不动了,任凭老板娘抚摸自己的幸伙。
虽然幸伙半小时前才泄了,但经不起老板娘的揉捏,不一会儿,又硬了起来。
易文墨求饶道:“老板娘,算了,让人看见了不好。”
“别喊我老板娘,喊我小宝贝,我就放了你。”
“小…小宝贝,放开我吧。”易文墨脸涨得通红。他做梦也没想到,老板娘这么泼辣,简直赛过了陆三丫。陆三丫虽然泼辣,毕竟是他小姨子。但老板娘呢,充其量也就是个熟人吧,她怎么能如此调戏自己呢?
“易大哥,以后碰到我,都要喊我小宝贝。”老板娘嘻笑着说。
“喊你小宝贝?”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和老板娘的关系好象还没到那一步。
“对呀,必须喊我小宝贝,否则,我就不放手。”老板娘坚持道。
“好,我喊。”易文墨连忙答应。他十分担心这一幕被人看见了,俗话说:人言可畏呀。
“易大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您今晚说过的话,以后都得一一兑现,不然,我可不依哟。”老板娘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好,我说话保证算话,决不会食言。”易文墨想早点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只好依了老板娘。
易文墨感觉到:老板娘仿佛用一条绳索把他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