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正思念着陆二丫,门铃突然响了。
哪来的不速之客,这么晚还登门造访?
易文墨穿着秀衩,趴在猫眼上一望,原来是陆二丫。他急忙打开门,见陆二丫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迹,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小泉。
易文墨赶忙接过小泉,对陆二丫说:“快进来。”
易文墨把小泉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然后,拍拍熟睡的陆大丫:“喂,醒醒。”
陆大丫睡眼惺惺地问:“天亮了?”
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来了。”
陆大丫看看睡在她身旁的小泉,惊讶地问:“怎么把小泉也抱来了?”
“我也不清楚,二丫在客厅里,你快出去问问。”易文墨说着,返回客厅。
“大丫正在穿衣服,马上过来。”说着,给陆二丫倒了一杯果汁。陆家四姐妹,只有陆二丫吃再多也不会长胖,所以,不忌讳喝果汁。大丫、三丫和四丫喝凉水都长肉,只能这也不吃,那也少吃,整天提心吊胆地称体重。
陆大丫揉着眼睛跑出来,大惊小怪地问:“出啥事了?”
“石大海要…要强暴我。”陆二丫委屈地说,眼泪哗啦啦淌下来。
“这个畜生,还有脸跑回来。他要强暴你,怎么不报警?”说着,陆大丫跑回卧室,把手机拿过来,递给陆二丫:“快报警!”
陆二丫没接手机,怏怏地说:“小泉摊上坐牢的爸爸,一辈子怎么抬头做人呀。”
陆大丫一琢磨,这事儿确实很剌手。她转头问易文墨:“你说咋办?难道就让石大海白欺负了?”
易文墨问:“石大海是想强暴你,还是已经强暴了你?”
“不是我狠命揪了他那儿,差一点就让他得手了。”陆二丫羞涩地回答。
“你揪他哪儿了?”陆大丫没听明白。
“揪他下面。”陆二丫脸涨红了。
“你还真行,知道揪他命根子。”陆大丫嘿嘿笑了起来。
“姐,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小泉怎么办呀?”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往下流。
“唉!暂时足这儿吧。”陆大丫勉为其难地说。
“书房里有一张小床,让小泉睡。再搁一张行军床,二丫先凑合着睡吧。”易文墨说着,跑去搁行军床。
易文墨把行军床搁好,铺好,又把小泉抱到书房来,他对陆二丫说:“不早了,你去睡吧,别想那么多,天坍不下来的。”
睡在床上,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连个栖生之地都没有,真可怜呀。”
陆大丫叹了一口气:“从根子上说,得怪她找错了老公。说句难听的话:她是自讨的。”
易文墨试探着问:“你让她母子俩长住咱家?”
陆大丫又叹了一口气:“咱家就二室一厅,她母子俩占着书房,你连个背课的地儿都没了。”
“我百~万\小!说、背课好办,在客厅里摆张桌子就行了。唉!以后到外面代课,连放个屁都没时间了,哪来闲功夫百~万\小!说呀。”易文墨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二丫、小泉长住咱家了?”陆大丫问。
“我的意思是按你的意思办,她是你亲妹妹,小泉又是你干儿子,我哪敢有什么意思嘛。”易文墨“意思”了半天,又把“皮球”踢给了陆大丫。
“你把我绕糊涂了,你说个干脆话:究竟同不同意二丫、小泉住咱家。”
“你同意,我就同意!”
“那我要不同意呢?”陆大丫盯着易文墨问。
“那我…我觉得还是应该同意,总不能把你妹妹、干儿子赶到大马路上去嘛。”易文墨赶紧替二丫说情。
“你别忘了,二丫是我妹妹,也是你小姨子。小泉是我干儿子,也是你外甥。听你那意思,好象她母子俩是我家的人,与你不相干似的。”陆大丫埋怨道。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我提议咱俩搬到书房去,让二丫、小泉住这屋,以示我当姐夫、姨父的一片诚意。”
“去你的,没人跟你瞎扯。我要睡了。你刚才把我整得屁股墩子酸疼酸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来,我帮老婆揉揉。”易文墨抚弄着陆大丫屁股。
“滚蛋!”陆大丫拨开易文墨的手,翻了一个身,没一会儿功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文墨久久睡不着,现在,陆二丫与他仅一墙之隔,他似乎嗅到了陆二丫的体香,接收到陆二丫发来的“电流”。他感到有一丝尿意,便起床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见书房虚掩着,便轻轻推开门。
陆二丫也没睡着,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见易文墨进来了,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
易文墨紧紧抱住一丝不挂的陆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