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突然停止了抚弄,她蹲下来,仔细瞅着幸伙问:“姐夫,男人的这玩艺真奇怪,咋会一下子变得又长又粗呀?”
易文墨急不可耐地说:“三丫,你…你别停下,快撸呀。”
“偏不撸,急死你。”陆三丫盯着幸伙的脑袋说:“嘿,它好象往外流水了。”
易文墨欲火中烧,顾不得许多了,开始自己撸幸伙。
陆三丫照着易文墨的手打了一巴掌:“滚蛋q晚它属于我,谁也别想动。”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哀求道:“三丫,它……”
“它个屁!我就要让它晾一晾,还能死了人?”陆大丫盯着幸伙,恶狠狠地说。
易文墨没招了,唉!他长叹了一口气,只好闭上眼睛养神。
幸伙慢慢萎缩了。
“嘿,真好玩,它越来越小了。”陆三丫兴奋地叫嚷道,仿佛看了西洋镜一般。
幸伙搭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吊在胯里。
“刚才还雄纠纠,气昂昂,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象残兵败将,不,象是个俘虏,正被押往监狱。哈哈……”陆三丫观赏着,就象看猴把戏。
陆三丫又开始抚弄幸伙。没一会儿,它又硬了起来。
“嘿嘿,有意思。姐夫,我想玩个花样。”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
易文墨一听陆三丫要玩花样,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三丫,你想玩什么花样?”
“你等着。”陆三丫说着,跑到卧室搬了一张靠背椅,在易文墨的对面坐了下来,开始脱袜子。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脱袜子,想玩什么新花样呀。
陆三丫的脚纤细、平扁,娇小,白嫩嫩的,就象刚出水的莲藕。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他好想把陆三丫的信捧在怀里,尽情地吻一通。
“三丫,你…你这是想干什么?”易文墨不解其意。
陆三丫把袜子脱了,然后,嘻笑着用双脚夹住易文墨的幸伙。“姐夫,我想让脚来抚弄它。”
陆三丫的一双信紧紧夹住幸伙,来回搓了起来。“姐夫,我好象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这样用脚抚弄你的幸伙。”
“三丫,你真做过这样的梦?”易文墨有点难以置信。
“好象做过,印象有点模糊了。”陆三丫努力回忆着。其实,陆三丫根本没做过这样的梦,那次,她吃了“大鱼”的méng_hàn_yào,在幻觉中把“大鱼”当成了易文墨,用双脚替“大鱼”自慰了一盘。
“姐夫,舒服吧。”
“啊,啊……太舒服了。”易文墨想:真亏了这个陆三丫,怎么想出这种花样。
“姐夫,我以后只跟你这么做,给你享受这个专利。”陆三丫动情地说。
“三丫,你未来的老公如果要求你这么做呢?”易文墨问。
“他呀,甭想!我说了,把这个专利给你一个人。”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你…你使劲搓,啊……”易文墨呻吟着。
“姐夫,你怎么会叫床呢?我原来的两个男朋友,爱爱时只会呼哧呼哧地喘气,一点情趣也没有,哪象姐夫叫得这么欢。”
“啊…啊……”易文墨顾不得答理陆三丫了,他猛地伸直双腿,朝前一蹬。
“妈呀,泻出来这么多,快有小半碗了吧。”陆三丫瞅着自己的脚和地面。
“妈呀,三丫,你真会伺候男人。”易文墨赞叹道。他这辈子第一次享受这种jiǎo_jiāo。他望着陆三丫的信,又咽了一大口涎水。
陆三丫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易文墨:“给,自己打扫战场。”
易文墨知趣地接过餐巾纸,擦拭着幸伙。他偷偷叹了一口气,心想:若是跟二丫爱爱,绝对不需要他烦一点神,二丫会仔细帮他擦干净幸伙。
“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是不是嫌我没帮你打扫战场,就不高兴了。我看呀,你一定是被二姐伺候惯了,什么都想吃现成的。我告诉你,我有我的规矩。你甭想拿二姐来跟我比较。你要不高兴,以后别到我这儿来了。”陆二丫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易文墨尴尬地笑着说:“三丫,你别误会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今晚,你能让我享受这种待遇,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没不高兴就好,记住: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摆脸子,老娘不吃这一套。”
易文墨嘿嘿笑着:“三丫,我哪敢在你面前摆脸子呀,要摆,也是你摆给我看嘛。”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满意地笑了。
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的一双信,馋馋地说:“三丫,你的脚真美!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