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的幸伙硬得象根钢棍,恨不得把裤子戳破。他急不可耐地想赶紧回家,在陆二丫那儿消消火。
易文墨刚想出门,被陆三丫喊住了:“姐夫,你慌着回家干嘛?”
易文墨讪讪地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大姐又要催命了。”
“才十点多一点,我大姐才不会这么早就催你呢。我看呀,你是想回家糟蹋我二姐吧?”陆三丫冷笑着问。
“你…你说我糟蹋二丫,真…真是不可理喻。”易文墨有点生气了。陆二丫是他易文墨的情人,和陆二丫睡觉是“官”的,怎么能说“糟蹋”呢。
“我二姐的‘大姨妈’今天来了,你要和我二姐那个,不是糟蹋是什么?”
“二丫的‘大姨妈’来了?”易文墨不相信。吃晚饭时,他曾问二丫:“今晚那个,方便吧?”陆二丫点点头,爽快地说:“好呀。”说完,还朝他笑了笑。
“我二姐的‘大姨妈’初来时,量极少,但反应很大,肚子疼,腰酸。姐夫,你不知道这些吧?”陆三丫质问道。
“二丫从没对我说过这些呀,我哪儿能知道呢。”易文墨想替自己辩护。
“我二姐是个有苦憋在心里的人,亏你还是她的情人,一点也不体贴人。我说你们男人,整天就只知道搞女人,发泄自己的shòu_yù,从不顾及女人的死活。”陆三丫斥责道。
“三丫,你…你说话注意点,我…我什么时候只知道发泄shòu_yù了?我承认,对二丫的情况了解得不够透彻、全面,但我决不是一个不顾及女人死活的男人呀。”易文墨真的生气了。
“今晚,你要和二姐那个,她肯定不会拒绝你。我了解二姐,她只会替别人着想。如果你和二姐那个了,她的反应会更大,更强烈。”
“三丫,我知道了,保证今晚不会动二丫一个手指头。”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谁相信你呀,你自己瞧瞧,幸伙雄纠纠、气昂昂的,还能忍耐得了?”陆三丫指着易文墨的胯部说。
易文墨的幸伙下午受到小月的刺激,晚上,又被二丫撩拨着难以自持。他尴尬地笑了笑:“等会儿,他知道没指望了,自己就会软下去的。”
“软?我看够呛。等会儿你回家了,我二姐见你这个样,一定会心疼你,让你那个了。”陆三丫仿佛看见了那一幕。易文墨假心假意地推辞着:“二丫,你‘大姨妈’来了,就算了。”陆二丫说:“没关系,来吧。”于是,易文墨就爬到陆二丫的身上……
“三丫,我保证过了,难道你还要我发誓。好,发誓就发誓:我易文墨发誓:今晚决不跟二丫那个,如若那个出门就被车……”
“行了,别发什么毒誓了,象放屁一样,我才不相信呢。”陆三丫嗤之以鼻。
“三丫,我保证不行,发誓也不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今晚睡在你这儿?”
“我才不要你睡在我这儿呢。半夜,你若起了歹心,我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
“三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想把我的幸伙剪掉?”
“剪掉?我没那么狠毒。不过,可以让你一晚上硬不起来。”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想怎么样?”易文墨有点害怕了,他不清楚陆三丫到底想干什么。
“姐夫,你给我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你让我脱什么裤子,难道你也想‘裸半摸’?”
“谁稀罕摸你。就是给我两个钱,我也不愿意摸你,一身的臭肉。”陆三丫皱起了眉头。
“那你想干什么?”易文墨又有点想入非非了,难道三丫想让我泄泄火。
“姐夫,还楞着干什么,快脱呀。再不脱,我就来帮你脱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三丫,你放过我吧。”易文墨有点害怕了。
“姐夫,你怕什么怕呀。我想帮你自慰嘛,让你痛快一点。”陆三丫终于揭开了谜底。
“你帮我自慰?干嘛不早说,害得我虚惊一场。易文墨说着,利索地tuō_guāng裤子。他赤裸着下身问:“三丫,你总不能让我站着吧。”
“你坐到那张转椅上去。”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老老实实坐到牛皮转椅上。
“姐夫,你把大腿张开,搁在两边的扶手上。”陆三丫指挥着。
易文墨把两条腿搁到扶手上。
“姐夫,你的幸伙真威武。”陆三丫用手弹了弹幸伙。
“三丫,你手脚轻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