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学生嘻笑打闹着跑了过
小月忙从易文:“易大哥,它竖得象门高射炮,当心把小学生吓着了。”
易文墨急忙拿过公文包,搁在大腿上,掩住了幸伙。“嘻嘻,被小学生看见了,非问我:大叔,它是干嘛的?”
小月笑着问:“那你准备怎么回答?”
“我就回答说,它是男人的第三条腿,只用来爬山的,嘻嘻……”
“净教人学坏。”小月嗔怪道。仿佛想起了什么,从坤包里翻出那张纸。“易大哥,忘了让你按手印。”说着,又从坤包里翻出一管唇膏,弄,抹在易文墨的指头上。
“抹一个就行了嘛,干吗抹五个手指头?”易文墨见小月把他五个指头都抹上了唇膏,不解地问。
“一个不行,按五个指头才牢靠嘛。”小月固执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按小月的意思,在纸上按了五个红指头印。
“这一下,你想赖也赖不掉了。”小月兴奋地说。“易大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反悔了,我可饶不过你。”
“不就一只精子嘛,小意思,我不会反悔的。但我也要说清楚,咱俩都要遵守这个约定,谁都不能违反哟。”易文墨强调道。他想:也许一年,两年,小月碰到合适的男人,就会选择嫁人这条路了。到那时,这张纸也就是一个小游戏罢了。
“好的!”小月答应道。她想了一会儿,在纸的反面写了几个字:“我做如下保证:一,不要求和对方结婚。二、不要求对方付小孩抚养费。三、不给对方造成任何麻烦。”
写完后,她递给易文墨:“你看看。”
易文墨看了,笑着说:“我又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何必要写下来呢。”
“正象您说的,白纸黑字,有凭有据,免得日后生出是非来。我这人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喜欢干脆利落。易大哥,你和我交往,不会有一点麻烦。”小月象个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一般,有股子豪杰的风范。
“小月,你没提一丝条件,甚至连感谢话都不要一句,就冒着坐牢的风险,替我办事。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不信任你。”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易大哥,其实,我对您就只有两点请求:一是希望您能爱我。这一点,是软请求,也就是说,当您不爱我时,可以告诉我,我决不勉强您。二是、希望您赠送给我一只精子,让我能有个孩子。这一点是硬请求,您今天已经同意了,就不许反悔。”
“小月,我答应你的两点请求,我会努力去做。其实,象我这样平庸的男人能得到你的爱,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易文墨想:老天怎么对我如此宽厚,净把贤惠、漂亮的女人送到我的怀里。
“易大哥,谢谢您!”小月好想再让易文墨抱抱,但小学生络绎不绝地从面前走过,似乎没个断档的时候了。
天色暗了下来。
易文墨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分了。
“好,盯梢的那家伙输定了。”易文墨掏出手机,装上电池,开了机。他拨通了陈调查员的手机。
“您输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是,这一局我输了。”陈调查员怏泱地回答。
“这一局?您是什么意思?”听陈调查员的口气,似乎还未最后定胜负。
“老弟,您应该懂规矩的,下棋、打牌、体育比赛,哪有一局定输赢的,最起码是三局嘛。”显然,陈调查有点耍赖的味道了。不过,当初并没说好赌几局,也许,这是易文墨的疏忽之处。
“那您的意思是要赌几局呀?”易文墨问。
“三局、五局由你定,我奉陪到底。”虽说第一局输了,但陈调查员嘴巴还是很硬。
“那就三局吧,咱俩说好了,就一锤定音,不能再变了。”易文墨想把话说死了。
“没人变来变去,只怪咱俩当初没说好,哈哈……”陈调查员钻了个空子,高兴得不能自持了。
“那第二局的时间定在……”
“还是您说了算,照老规矩,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爽朗地说。
易文墨挂了电话,不满地嘀咕道:“妈的,那家伙不服输,还想再赌两局。”
“赌就赌呗,正好我那一回招还没用上呢。”小月显得很高兴。
“一共三局,还得再想一招。”易文墨沉思着说。
“三打两胜嘛,如果第二局再赢了他,就不用赌第三局了。”小月提醒道。
“对呀,你看我这脑袋,象呆瓜似的。”易文墨拍拍脑袋。“咱俩再琢磨一下,一定要再打个漂亮仗!”